肖紅玉愣了下,馬上黑了臉,「哼,有那麼夸張嗎?」
白莎莉齜牙笑了笑,還是有點不放心,試探地說︰
「紅玉啊,至于那個那個陳默天……你不傷心了?」
肖紅玉愣了下,低頭,囁嚅道,
「傷心啊……不過,我總不能一輩子都在傷心里過吧。我吧,我、我也不是喜歡他,我就是……我就是覺得被他欺騙被他玩弄,覺得很虧罷了。真的。我真的不喜歡他。我喜歡我家學長……現在,反正已經這樣了,也看清楚了他的真面目,我剛剛也哭過了,哭夠了,現在,從現在開始,我就當不曾認識陳默天那個人,就當做世界沒有他這個人好了。」
肖紅玉長篇大論著,鼻頭又覺得酸溜溜的了,她就使勁揉了揉鼻子。
肖紅玉,你不能太愛哭!
你要堅強!
白莎莉怔了下,那才笑了。
「不愧是我們的肖紅玉啊,果然是復原能力超強。這下子我就放心了!」
肖紅玉假裝笑笑,「放心吧,放心吧,我沒事的!對了,我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你竟然都沒有通知藍海心那貨?」
「通知了,哦,是沒有打通她的電話,從昨晚你住進醫院我就給她打電話了,關機,找不到她人。」
「哇呀呀,她的死黨住院了,她都不來看望我!氣死我了!走,咱們找她算賬去,讓她請咱們吃大餐去!」
肖紅玉努力讓自己顯得快樂一些,自然一些,所以笑容都做得很夸張。
可是她自己不知道,她這個表情,讓別人看起來,是多麼的僵硬。
笑,比哭都難看。
就是指現在的肖紅玉。
白莎莉突然想到了,說,「哎呀,紅玉啊,剛才金少爺走了之後,就再沒有回來啊,我看他剛才的樣子,好像狀態很不好。你要不要給他打個電話問問啊,畢竟是人家一直在幫你,連這個醫院都是他安排的,住院費也都是他來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