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討厭和女人這樣親密的,雖然目前應該算是他被欺負。
「不行!我放開你衣服,你小子就跑了!」
「我保證不跑,你先放開!」
「就不放開!」
「那好,你想說什麼?」
劉逸軒有些潰敗。
這女人,說來說去,是陳默天喜歡的女人的好朋友,也是阿勛喜歡的女人的好朋友,亦是蕭克追求的女孩子的好朋友,即便他再討厭,他也不能一拳頭將她打飛。
白莎莉剛要說,卻先紅了臉,結巴地說,
「你、你那晚把我怎麼了?」
崩潰的是,她竟然對于那個混亂的夜晚,沒有多少記憶。
劉逸軒蹙起眉頭,想了下,突然啞然失笑︰
「噢,你是說那晚我帶你回家的事情啊?」
「廢話!難道我們還有很多個夜晚嗎?」
白莎莉色厲內荏地瞪圓了眼楮,耳朵卻可疑的全都紅透了。
「那晚啊,那晚什麼都沒有發生啊,你喝醉了,阿勛他們非讓我把你送回家,我問了你很多遍你住在哪里,你都不回答,沒辦法,我就把你帶回我家里了。」
就這麼簡單嗎?
白莎莉有一種一拳頭打在棉花上的失重感……
「那、那我的衣服為什麼全都月兌光光了?誰給我月兌的?」
這下子,輪到劉逸軒臉紅了。
他吭哧了好一會子,才虛軟地說,「我承認,是我給你月兌的……
不過,那也是沒有辦法,我家里從來沒有去過別人,
而且我這人有潔癖,我家里很干淨的。
那晚上,你喝的爛醉,身上難聞死了,衣服也髒得不成樣子,
我可不能讓你這副樣子躺在我的床上,我心疼我家床單和被子,
于是我就給你月兌了衣服,還給你把衣服都洗了。
你放心,我大學時都看過很多次人體模特,我對女人的身體沒有什麼感覺的。
我發誓,我絕對沒有對你做什麼,你可別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