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對你了啊?你倒是說說,我怎麼你了?
我一沒和你發生男女關系,二沒親你模你你,我倒是怎麼你了?
我好心把你帶回去有個地方睡覺,好心給你洗干淨了衣服,
讓你第二天可以穿潔淨的衣服,我對你還不夠好嗎?
怎麼從你嘴里說出來的話,就把人給說得這麼下流?」
白莎莉瞪著眼楮,看著劉逸軒攤開了手說著,她突然之間沒有了言辭。
「哼!不想理你!你別和我說話!我們不認識!」
白莎莉扭過去臉,抬高了下巴,翻著白眼。
劉逸軒氣得牙根都疼了,點著頭,「好好好,不理就不理!我也不認識你!」
劉逸軒往牆壁上一靠,抱著自己兩只胳膊,也扭過去臉。
兩個人這樣子僵持了有兩分鐘之後,劉逸軒首先撐不住了。
他從小就接受「與人為善、得饒人處且饒人」的教育,處理事情都是秉承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原則,從來不會率先和誰樹敵,也不會將事情推到不能挽回的牛角尖。
這還真是劉逸軒第一次和某個人較真地頂牛。
劉逸軒偷偷瞟了白莎莉一眼,發現那個丫頭仍舊一臉憤懣。
劉逸軒無奈,扯了扯嘴角,又挪開了視線。
白莎莉咬著自己下唇,蹙起眉頭。
該死的劉逸軒,還叫男人嗎?
身為男人,難道不可以紳士一點,率先向女性低頭?
真是崩潰了,這人就不知道來哄哄她嗎?
可惡的劉陰人。
確實夠陰損的,肖紅玉真的沒有冤枉這小子。
這時候,門,吱呀一聲響,陳默天從主任辦公室走了出來。
陳默天主動和主任醫師握了握手,一臉疲倦地說︰
「謝謝您的告知。病人還需要您的費心照料。」
主任醫師誠惶誠恐。
這個陳默天是普通人嗎?
他可是天一集團的少東家!
而且還是正虎堂的接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