尷尬的幾秒啊……
「啊，這個什麼什麼投標書寫得太有意思了，哈哈，有意思，哈哈。」
五哥一頭黑線。
他找的文案就這麼差嗎，投標書都可以寫得有意思？
五哥又說了一會兒話，氣氛一時間有點僵硬。
陳默天最終發了話，「五哥，你先出去下，我和紅玉再談談。」
「啊？噢……」
五哥一愣，眨巴眨巴眼楮，來回看了看陳默天和肖紅玉，那才後知後覺地站了起來，說︰
「嘿嘿，好，好，你們談，你們談。我去視察一下場子。」
五哥出去之後那才啞然失笑︰「哈，這是我的辦公室吧？我怎麼感覺是陳默天的辦公室捏？」
五哥這邊剛剛出去，肖紅玉就嗖一下站了起來，接著就去提褲子。
「呵呵呵，瞧你急的……」
陳默天輕輕笑著，將他的白皙手指放到肖紅玉臉前，色色地說︰
「瞧，這是你的……」
肖紅玉張著圓唇看了看陳默天濕漉漉的手指，傻了幾眼，立刻轟一聲，傻了眼。
那液體……是她的嗎？
小腮幫馬上羞憤得通紅，舉起小拳頭，吼︰
「陳默天！你真下流！」
陳默天不以為意地笑笑，身子向後一仰，靠到座椅上。
「說話可要負點責啊……」他動了動他的手指，「這上面，可不是我的水。誰下流啊？」
肖紅玉恨恨地瞪了一眼陳默天，扭過去臉。
不能跟他說話，一說話，必定是她吃虧。
「學費多少錢？」陳默天也不逗她了，拉她入懷，撫模著她的頭發，輕聲問著。
「一年兩萬。」
肖紅玉撅著嘴哼哼鼻子。
「嗯，學藝術，確實花費高一些。對了，我原來給你的那些錢你都花掉了嗎？」
「哦？什麼錢？」
肖紅玉一臉茫然。
陳默天搖搖頭，「不是給你卡了嗎？里面的錢都被你花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