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蕭克臉皮痙攣幾下,「歐文大學有幾幢樓都是我公司蓋的……」
藍海心眼楮望著天花板,
「哼,反正我不會承你的情,那是人家陳默天給我們的地方,和你無關。」
「你……你就不能不氣人?」
雷蕭克手指頭指著藍海心的腦袋好幾下,就是不舍得戳下去。
劉逸軒看看廖修正,又去看康仔,問︰
「康仔,你說,這人該怎麼處理?」
廖修正雙目驚恐,就像是等待判決一樣。
康仔想了下,沉吟道︰
「最起碼,廖家是必定要遭殃的,會一夜之間成為窮人。在本市也別想繼續混了。
我勸你,今晚回去好好收拾下,給自己想個退路,盡快地離開本市。
走得越遠越好。」
——廖修正一听,直接吸了一口氣,暈了過去。
家道,一夜敗落。
廖家,成為了負債累累的窮人。
敗家犬一樣的逃到別處……
一次逞能,一次欺壓別人,就造成了廖家如此下場。
康仔說得輕松松的,可廖修正已經听得面目走形,渾身瑟瑟發抖。
上下牙都在發顫,眼楮里瞬間就充滿了血絲。
「劉少爺……就不能通融一下嗎?
賠禮道歉還是花錢打點,我都願意!
只是,求求你們不要讓我們離開本市!
畢竟這是老父老母的根啊……嗚嗚嗚……」
廖修正說著,已經忍不住,捧著臉哭起來。
那副可憐兮兮的樣子,仿佛一只被打斷了腿的破狗,在泥濘里打滾。
「唉……」
劉逸軒長嘆一口氣。
用無奈的目光看了看跪著的廖修正,又看了看康仔。
劉逸軒擰著眉頭說︰
「不是不想幫你,而是無能為力。
或者說了你也不會相信,其實我已經算是幫上你了。
如果是讓陳少親自處理你,估計你一家老小一個活口都不會給你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