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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蕭克怔住了。
半晌說不出一個字來,好久,他才蕭索地呢喃︰「你小子怎麼和默天一個說法了。」
而藍海心被田家賀送上汽車,她就開始嚶嚶嗡嗡地哭泣了。
白莎莉陪在旁邊,以為她是身體發燒難受的哭,就勸她︰
「好了好了,發燒時候是有點難受了,馬上就好了,到了醫院,打一針退燒針,一會兒就不疼了。別哭了啊。」
田家賀沒有說話。他猜測,藍海心哭泣,絕對不是因為發燒疼痛。
是因為那個姓雷的男人吧……
田家賀一想到這糾結的兩個人,他就疼得心底亂抽。
到了醫院,田家賀抱著藍海心進了急診。
診斷完,掛上吊瓶之後,藍海心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唉,可憐的丫頭,發燒了還喝酒,簡直是不要命了。」
白莎莉用毛巾給藍海心輕輕擦著臉。
即便睡著了,她的眼睫毛仍舊沾染著很多淚珠。
田家賀坐在病床邊,直直地看著藍海心的睡姿。
她睡著了的時候,真好看。
像個毫無防備的孩子,一點睜開眼楮時的囂張跋扈都沒有了。
讓人想要好好的保護她,憐愛她。
「我說你呢,你聾了還是啞巴了?喂,田警官!」
「啊?什麼?你說的什麼?」
田家賀被白莎莉拍打了一下,他那才一個激靈,醒悟過來。
撐大純淨的眼楮,看著白莎莉。
白莎莉瞪了田家賀一眼,嘆口氣,說︰
「你是個男人,你應該懂得關懷女人才是。
我不知道你和海心怎麼回事,不過海心和你在一起喝酒,你就要承擔起她的責任,你瞧瞧,她都發燒了,你還讓她喝酒。」
「不是我讓她喝的,是她心情不好,非要拉著我喝酒,我原來可是從未酗酒過。因為她,我都一天沒有上班了,專門請了假。」
田家賀一肚子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