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那丫頭,在冰島那邊怎麼樣。
響了一會兒子,那邊才接听,可以听到呼啦呼啦的風聲。
這個時間,應該是冰島那邊的傍晚。
「喂?」肖紅玉吸著鼻涕甕聲甕氣地應道。
「是我。」
陳默天依舊很大牌地說著。
肖紅玉那邊一愣,馬上就紅了臉,悄悄笑著,瞥了一眼身邊的黑框眼鏡,往旁邊走了幾步,才說︰
「嗯。」
「你干嘛呢?」
陳默天的笑容,禁不住掛在了嘴角。
不知道為什麼,只要一听到這丫頭傻乎乎的聲音,他的心頭就暖融融的,比熱得快效果都明顯。
陳默天調整了一下躺著的姿勢,換了個更為舒服的姿勢,捧著電話,一臉慵懶。
「哦,我和同位在海邊撿貝殼呢,正好看到有漁民在拉網,我們倆就幫人家拉網呢。」
陳默天就黑了黑臉,他開始心疼他的女人了。
「那邊海風那麼大,傍晚了溫度又降得快,你說你傻乎乎地幫人家拉什麼網,盡快的,回賓館住下去!不要凍感冒了!」
肖紅玉吸溜吸溜又吸了幾下鼻涕,說︰
「也不算很冷啦,就是海風大,吹得耳朵紅紅的。揀點貝殼就回去了。」
「撿什麼貝殼啊,你若想要那東西,我給你一房子貝殼。快點回賓館,天黑了之後海邊危險!」
肖紅玉就傻笑,「呵呵,危險什麼啊危險,你就會大驚小怪,有很多同學都在外面玩呢!」
「他們玩我不管,你玩就不行,快,听話,盡快回房間洗個熱水澡,暖和暖和。」
陳默天從來不知道,自己可以如此雞婆。
就像是哄三歲的小女圭女圭,需要耐心而且有方法地勸著女人。
「哦,好吧,我這就走。你可真是嗦啊!」
肖紅玉撅著嘴巴,拍了拍同位的肩膀,然後向賓館方向擺擺手,意思是她先回去了。
黑框眼鏡就點點頭,「你先回去吧,我玩會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