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家賀被夸得飄飄然,眯著眼楮笑著,滿心滿懷的歡喜,模著自己的衣領子,洋洋得意地說︰
「你才知道我好啊!我一直都是男人中的精品!嗯?你剛才說什麼?你說我是什麼?抓老鼠的貓?你罵我是貓!!!」
藍海心嚼著五花肉,歪著嘴巴,下巴上還有幾點菜汁,說︰
「你不是嗎?你是警察,警察不就是抓壞人的嗎?你懂不懂打比方啊?芋頭!黑貓警長里面不就是警察是貓,壞人是老鼠嗎?我的比喻非常恰當!」
「你……」田家賀被人家噎得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只能在心底憤憤不平地說︰
哼,恰當個頭!
好男不和女斗,讓著你算了。
「咦?好飯好菜的,我們倆是不是該喝點酒啊?」
藍海心舌忝著笑臉看著田家賀。
眼楮像是會說話的魚兒,閃亮亮的,看得田家賀的心跳馬上就開始加快了。
怦!怦怦怦!
好像誰拿著他的心髒當了乒乓球,來回地打著。
田家賀和柔和燈光下的藍海心對視著,有十幾秒鐘的犯傻。
目光呆滯,嘴巴微張,一臉痴呆。
藍海心挑挑眉骨,拿手在田家賀的眼跟前來回晃了晃,嚷嚷著;
「喂,你傻了啊?怎麼我跟你說話,你都充耳不聞的?你是不是白天被哪個小偷給擠了腦袋?把你擠傻了吧?」
田家賀那才晃晃腦袋,反應過來,于是臉頰就不由自主地微微紅了紅。
「喝什麼酒啊,你又不是酒鬼,女人,就應該文文靜靜的,不能喝酒啊。」
一听到藍海心說喝酒,田家賀的腦袋就大了。
那天他被藍海心揪著去了夜魅,結果踫到了她原來的那個什麼男朋友,雷什麼的大老板,分開後,藍海心就開始不正常了。
非要讓他載著她去海邊,大晚上的去了海邊,差點被海風給凍死。
這丫頭非要坐在沙灘上,攬著他的肩膀,一起看什麼狗屎星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