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幽深地盯著肖紅玉,急急地說,「告訴我,我是誰。」
「你、你、你當然是陳總了。」
肖紅玉有點害羞。
這個陳總怎麼回事啊,動不動就有肢體接觸,干嘛上來就抓自己的手啊,害羞的。
金勛也趕了進來,看到已經坐起來的肖紅玉,金勛先咧嘴笑了,
「紅玉,你沒事了,沒事就好,沒事就好,真讓人擔心啊。」
肖紅玉看向金勛,點點頭,「哦,阿勛,你也來了。」
陳默天馬上眯緊了眸子,「紅玉,你剛才喊我什麼?」
「陳、陳總啊……」
「你都喊他阿勛,為什麼卻喊我陳總?你為什麼不喊我默天?」
肖紅玉一頭黑線。
「阿勛是朋友啊,當然喊他阿勛了。」
「那我呢?我是你的什麼?」
「你、你……你就是我曾經的老板嗎?」
嗡——
陳默天一時間有些眩暈。
握著她的手的手,禁不住松開了。
怎麼回事?
她分明認識他,卻為什麼將他排除在十萬八千里之外?
很客氣,很疏遠,很陌生。
自己,在這丫頭的心目中,已然不是最最親密的愛人,而變成了同事上下級關系。
陳默天的心,狠狠揪在了一起。
兩個小時後。明亮的大會議室。
眾多專家匯集在一起,共同討論著肖紅玉的病情。
「根據病人的腦CT來看,病人並沒有留下什麼腦部血塊,沒有堵塞。」
「可是病人在送到醫院之前,腦部受過創傷,是踫撞。」
「就她目前的狀況來看,所有人都認識,只唯獨不認識陳先生,由此可以看出,病人只不過是短暫的主觀的故意遺忘。」
陳默天眯起了眼楮,沉吟著那個詞︰
「主觀的……故意遺忘?她要故意忘記我?」
幾個專家一起點頭。
「嗯,從目前的情況來看,病人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