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管家眼里閃過一絲笑意與溫暖。說道
「公主舟車勞頓的,先和下人們去休息會兒吧。小的去準備謝禮!」
安琪拉眼神一閃,正想說下次自己親自登門道謝。隨即看了看周圍的下人,還是將想要說的話吞了下去,朝李管家點了點頭,轉身朝府里走去。
跟在下人最後的夏至一見安琪拉往府里走去,也轉身跟著安琪拉。立即吩咐一些個小丫頭先去臥蓮居鋪床。
走了半響,夏至跟在身後,踟躕著,想說些什麼,可又怕安琪拉根本不買自己的賬!
安琪拉進了府里,倒是不怕了,一把掀開頭上的諱帽,隨手朝後一仍,夏至一驚,下意識的結束朝自己砸來的東西,當見著是諱帽的時候,有些無奈的暗暗嘆了一口氣。
安琪拉從小就對下人毫不客氣,也倒是練就了一些歌「特殊」的本領,比如說,不論是扔茶杯也好,灑剛燒好的開水也好,絕對一扔一個準。當然不是指仍在別人身上,而是仍在那人的腳邊,剛剛好的,不多不少!既不會傷人絲毫,也成功的樹立了一個刁蠻小姐的形象。
還有一個本領就是,對跟在身後的人非常敏感。就拿剛才夏至的欲言又止來說,安琪拉就已經感覺到了。那隨手一仍的諱帽,也是算好了夏至的位置。
「想說什麼?」
安琪拉頭也不回,依舊朝百蓮苑走去,開口朝夏至問道
夏至一驚,沒見安琪拉並未回頭就知道自己有話要說,暗暗心驚,不過隨即想了想繼而說道
「公主,不是奴婢多嘴。這次公主也太任性了,公主金枝玉葉的,一個人,下人也不帶一個,今日事還好遇見了秦王,若是遇見哪個子愚民,那可怎們得了啊!」
安琪拉一听,一股子的怒氣就涌了上來。本就經歷了一場兩輩子都不可能釋懷的事情,心情糟糕,如今自己的貼身丫鬟,口口聲聲的說自己任性!從小就刁蠻專橫的安琪拉哪里受得了?
加上夏至那句「今日事還好遇見了秦王,若是遇見哪個子愚民,那可怎們得了啊!」狠狠的戳到了安琪拉的痛處!雖說不知者無罪,可是安琪拉的性子本就刁蠻傲慢,被一個下人斥責。當下就紅了眼。
猛的停下腳步,咬著一口銀牙,死瞪著夏至。
夏至一愣,看到已經紅了眼的安琪拉,一股涼氣從腳底升了起來。宛如冬天凌厲的風刀子,將自己狠狠的凌遲。
腿一軟,「撲通」一聲跪了下來。顫抖著唇,想要求饒,卻渾身抖的不知道怎麼說話。
「公……公……公……主……」
安琪拉听著夏至帶著顫音,一抖一抖的聲音,嘴角邪魅的一挑,冷笑著看著夏至。
若說安琪拉平時宛如一輪明月,那麼現在的安琪拉就如同地獄中的月。一個昊,一個暗!
安琪拉的聲線雖然糯糯的充滿了女乃氣,可是在這般強大的氣場下,卻是詭異異常。即使是大白天,夏至也宛如進入了無限的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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