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琪拉伸出自己的右手,傷口已經有些泛白,一看就是自己吸血過度導致,手掌微微一縮。一陣的刺痛傳來。
「嘶~!」
安琪拉用力的甩了甩手。恨恨的朝柳墨說道
「小白,都怪你,疼死啦!」
安琪拉這下才發現,柳墨的嘴邊也沾了一圈的血跡。安琪拉一驚。立馬將寶劍套好劍鞘,放回原位,找了找周圍,地上,確定沒有染上血跡,這才松了一口氣。
隨即又看了看柳墨嘴邊的血跡,無奈的說道
「抱歉啦,為了不能讓人發現,得清理掉!還有,這是我們之間的秘密哦,千萬不能讓你我之外的人知道了,不然我就沒活路了!雖然你也不一定會知道。」
說完,復有低下頭,伸出小舌,在柳墨的嘴邊舌忝、舐起來。一圈一圈,知道嘴邊完全沒有血漬才罷休。又哪自己的袖子將口水一把擦掉,完全恢復了原狀。
安琪拉想了想自己嘴巴一圈的血漬,想著還是回去對著鏡子弄,便沒有立刻想著古里古怪的辦法給清理掉。
看了看睡得正香的柳墨。安琪拉嘆了一口氣,說道
「小白,有沒有用我還真不知道,過兩天,我再來給你喂一次吧。我要先回去了!記住,千萬不能說啊。」
安琪拉雖然明白柳墨是不可能「說」出去的,可還是不放心的叮囑了一遍,給自己下了一記又一記的鎮定劑。
安琪拉看了看自己的右手,復又甩了甩,朝柳墨埋怨好幾次,這才果斷的打道回府。完全不覺得剛才的種種行為有何不妥。
一切動作看起來似乎發生的悄無聲息。
當然,對于安琪拉來說,只是「看起來」罷了。
安琪拉如同往常一般,回去倒頭就睡,看了看自己衣物上的血跡,還是剛才傷口上蹭到的。若是明天讓夏至看見該怎麼解釋才好?
安琪拉想了想,舉起右手血液已經干枯的手掌。心下一橫,朝手掌拼命的哈著熱氣,哈了許久,才見血液有液化的現象,安琪拉一把將血液涂在自己的鼻孔周圍。在鏡子里,干脆將嘴邊的血跡也在衣物上擦抹了一遍。
安琪拉做好一切,倒在床上就睡了過去。
一夜無夢好眠!
清晨一大早,按照安琪拉的脾性,說不上睡到日上三更,卻也不是起的早得。
但是在中午還沒有听見屋里傳喚的聲音,不免讓一直等著的夏至有些忐忑不安。守門的小丫鬟也察覺到不對。
「夏至姐姐,公主這會兒還沒醒,要不要……」
夏至自然明白小丫鬟的意思,只是,要是就這般闖了進去,有事倒還好,若是沒事兒,公主只是不想起床,那可就又犯了忌諱啊。
正當二人在門外猶豫不決的時候……
「啊——~——」
二更哈。~!二更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