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便舀起一勺,小心的遞到柳墨嘴邊。柳墨看著遞過來的勺子,眼神微微一閃,有些兒個猶豫。看的安琪拉氣結,想也不想的收了回來,語氣甚是不好的說道
「怎麼?害怕我下毒不成?」
柳墨一愣,隨即微微一笑,輕輕的搖了搖頭。說道
「琪兒想多了,只是我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安琪拉見柳墨依舊是那副純淨的模樣,不似說謊,這才放過了柳墨。重新要執起瓷勺。正要喂時,安琪拉腦海里一抹光亮一閃而過,隨即笑了笑朝柳墨說道
「你等會兒。」
說著端著燕窩,放到一邊,熟門熟路的取下懸掛著的寶劍。隨即又走到窗前,看了看夜空高掛的彎月。
隨即拿出寶劍。想了想,伸出左手的食指與中指,右手執劍,閉著眼楮,一臉怕疼的用力一劃……鮮血宛如一個小泉眼一般,突突的外冒。
安琪拉嘶嘶作響,卻依舊讓血一點兒不浪費的全部滴入了燕窩里。安琪拉右手扔掉寶劍,拿起瓷勺,一下一下的攪著。當血差不多的時候,燕窩也呈了顏色出來。安琪拉這才作罷,將左手的食指和中指一口含在了嘴中。
柳墨靜靜的看著這一幕。看著含著手指,因為疼痛而皺起雙眉的安琪拉。眼里忽閃忽閃。縴長濃密的睫毛輕輕的下垂。蓋住了眼里的一片思緒。
安琪拉含了一會兒,見著不再流血,連忙端著燕窩,獻寶似地遞給柳墨。揚起一抹宛如皎月般的笑容。
「我都忘了,快吃了,等了冷了腥味就重了,不好吃了。」
柳墨看著眼前的燕窩,並未伸手接過,抿著唇,不說話。
安琪拉看著,不滿的皺了皺眉、
「做什麼啊!還嫌棄呢,喝了這個好的快些,到時候你就可以出門,可以去上學了。十幾年了,不想出去看看麼?在說,要不是這些血,你還醒不來呢。」
柳墨這才抬手接過安琪拉手中的燕窩。一口一口的吃了起來。一句話都不說。
安琪拉也不管,見柳墨吃了,便起身去將寶劍收拾好。這才坐在床邊看著柳墨將燕窩吃的一點兒不剩。
安琪拉笑嘻嘻的接過柳墨手中的碗,放置一邊說道
「有沒有什麼特殊的感覺?」
柳墨輕輕的搖了搖頭,安琪拉略顯失望的點了點頭。
柳墨看著安琪拉,輕聲說道
「自從我醒來,琪兒似乎不似以前一般的與我無話不談了。琪兒是有所顧慮,認為我會說出去麼?」
說完,眼楮淡淡的瞟向安琪拉被割開口子的左手。
安琪拉听聞,有些不在的尷尬一笑,隨著柳墨的視線,似乎手也不知道放哪里了。別扭了半響,安琪拉才有些郁悶的說道
「誒,跟你直說吧,反正我的事兒你都知道。」
柳墨暗暗眉頭一挑,嘴角一揚,說道
「琪兒說說看!?」
安琪拉點了點頭,想了想,輕啟粉唇,徐徐的說道
「先和你說說他吧,那日你醒來,我正好就在秦王府,額,不遠的的地方……」
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看柳墨,見柳墨面上除了一抹溫和的微笑,並沒有其他表情,這才說了起來、
「當時俞無瑾正才送客,嗯,是個女子。我便偷偷的藏起來偷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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