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你娘的狗臭屁!吹牛吹上癮了是不?」那火系玄修早已經撞到了凌遠山近前,當胸一掌狠狠拍去,氣浪翻滾,紅焰逼人,威勢端的不同小可。
凌遠山嘴角一抹不屑的冷笑閃過,身子在空中詭異的一扭,竟然閃到了另一名玄修面前。那玄修也是一身白衣,周身上下玄力波動極為隱晦,看不出是哪一系,但凌遠山好不在乎,輕飄飄一指點出。
這名玄修眼見凌遠山閃到近前一指點來,心下一凜,知道凌遠山那不起眼的手指頭能放出劍氣,威力大小看不透徹,自然就不敢怠慢,身子向旁躲去,同時右手一刀裹挾著耀眼的金光,迎著凌遠山來勢就劈了出去。
竟然是以犀利著稱的金系玄修!
凌遠山仍是不硬接,身子輕盈地退回,頭也不回地向後一肘拐去。後邊剛追到凌遠山身後不遠處的火系玄修嘿嘿一聲冷笑,毫不客氣地一拳砸了上去。
「砰!」首次踫撞便分出了強弱,凌遠山不大的身子被震得向前一個踉蹌,顯然單論修為遜了一籌。但凌遠山卻毫不在意,借著勢頭向另一名聖境玄修襲去,指尖輕顫,道道劍氣縱橫交錯,不過片刻之間,凌遠山便將五名聖境玄修全部拉入了戰團,形成了以一敵五之勢。
吳才看得直皺眉,他知道這一年多來,凌遠山每每以這種方式磨礪自己,不是以弱對強便是以寡敵眾,雖然成效顯著,不管戰力還是修為都進展極快,但凌遠山也每每弄得身上帶傷,時不時就會身處險境。吳才雖然喜歡涉險,但是大多是出于地球時遺留下來的毛病。那個時候修煉資源極少,見不得一點有用的東西,一旦看見了,知道了,就恨不得據為己有,不光是他,歷九幽也有這個毛病。但是不管是吳才也好,歷九幽也罷,探險歸探險,尋寶是尋寶,但絕對不會輕易把自己送到別人刀口底下,似凌遠山這種近乎自殘的歷練方式,對于吳才來說,簡直是不敢想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