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哭就哭唄,不可以嗎!」
夕顏哽咽著,以任性遮住了內心的感傷。
「哈哈哈,原來你也會撒嬌!」
濯焰烈分明已經看穿她的心思,仍很給面子地配合著她掩飾。
只不過,那開懷大笑中還是帶了幾分促狹的調笑。
夕顏扁扁嘴,倒沒再向往日一樣分毫不讓地與他斗嘴。
其實連她自己也說不清這是怎麼了!
眼淚這東西已經遠離她很久,她甚至記不得最後一次哭是何年何月。
她以為自己變得無堅不摧,以為這世間再也沒有值得她在意和付出。
但在這一刻,她清楚地意識到,所謂的無堅不摧,不過是自我麻木。
原來,她還是會脆弱的害怕,會敏感地受傷。
原來,她沒有看破世情,無欲無求,孑然一身。
她也有**,也想佔有!
就像身邊這個男人,她只想把他牢牢抓住,哪怕不惜一切。
夕顏的感情是強烈,認定了便不會猶豫。
忽然,她揚起頭,將唇瓣貼上他的薄唇。
第一次,她主動吻了他。
她的吻很生澀,顫抖的小舌頭像只膽怯的小魚,想游向深水處汲取甘甜,又怯怯不敢前進。
濯焰烈細細地感受著她的滋味,被她逗得癢癢麻麻,心旌蕩漾……
然而,偏偏在這個時刻,腦中又不期然浮現出她昨晚的大膽配合。
那嫵媚的聲音,嬌啼的婉轉,連他都差點相信她不再單純。
與此時此刻的她,簡直判若兩人。
原來,這丫頭只是外強中干的假老虎!
驀地,濯焰烈笑了,勾魂的眉眼漾開醉人的溫柔。
突然反守為攻,骨干分明的大手扣住她的頸項,霸道地加深了這淺酌的細吻。
同時那修長的手指也仿佛跳躍的精靈,指尖頑皮又貪戀地逗弄著她早已敏感的肌膚。
他的技巧很高超,輕輕彈弄,短短幾個呼吸間,夕顏已被他撩撥得空虛難耐,氣喘吁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