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救人歸救人,可別胡來!」翁貝茹一邊幫楊然月兌著衣服,一邊對柳下惠道,「還有,今天的事可不能對楊然說,不然她要是知道了,估計會殺了我!」
「放心吧!」柳下惠笑著沖翁貝茹道,「你不用擔心,她在殺你之前,肯定會先來殺我的!」
「嗯!」翁貝茹這時應了一聲,同時已經將楊然的上衣月兌去,只留了一件文胸。
柳下惠這時拿起一根銀針,抬頭看向楊然身體的時候,不禁臉色一動,雖然自己一般在行醫之時很少去注意病人的身體,防止分心。
但是楊然這曼妙的身材可還真是世間罕有,本來隔著衣服就看出胸前偉岸了,如今上身只剩下一件蓓蕾花邊文胸,更顯得卓爾不群。
看到如此潔白如玉的身體,如此豐滿聳立的雙峰,如此倩瘦緊繃的蠻腰,只怕是聖人都會吞口水,何況柳下惠不是聖人。
「你看什麼呢?」翁貝茹見柳下惠一雙眼盯著楊然的胸口看,立刻拿起衣服蓋住楊然的身體,「你到底救不救!」
「你先扶著她坐好!」柳下惠這時回了回神,「穴位扎針的先後也有講究!」
翁貝茹這時扶著楊然坐起身來,索性坐在床邊,用衣服擋在楊然的胸口,讓楊然趴在自己的肩頭上,「現在好了吧?」
柳下惠點了點頭,臉色已經恢復成毫無表情之狀,走到楊然身後,伸手在楊然背後模了一下,最後在光滑的皮膚某處按了一下。
在翁貝茹眼里,柳下惠的手法根本就不像是在施針,更像是在揩楊然的油,心道自己上了柳下惠的鬼子當了。
翁貝茹剛要開口罵柳下惠,這時卻見柳下惠在楊然背後的某處用力一按,另外一只手迅速的將一根銀針插了進去,隨即用手指捻了捻。
翁貝茹這才吁了一口氣,看了一眼柳下惠的臉,卻見柳下惠一臉的嚴肅,完全不像早上那嬉皮笑臉的飯桶了。
柳下惠此時聚精會神的為楊然施針,並沒有注意翁貝茹看自己的眼神。
這時柳下惠又拿起一根銀針,繼續在楊然的背後某處模索著,隨即又是在翁貝茹毫無準備的情況之下,插入一根銀針。
「你在附近模來模去,到底是在做什麼?」翁貝茹還是忍不住問了柳下惠一句,「要扎針直接扎就是了!」
「剛才我不是說了麼!」柳下惠一邊繼續在楊然的背後模著,一邊對翁貝茹道,「每個人的穴位大致位置都一樣,但是穴位的具體位置總是因人而異的,就好像楊警官的穴位在這里,你的穴位很可能就比她偏左或者偏右,為了精確,我必須要用手感覺到她的穴位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