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貝茹學的是西醫,雖然也知道針灸是中醫里最神奇的療法之一,但也是第一次見,這時柳下惠就算是滿嘴胡言,她也分辨不出真偽來。
翁貝茹半信半疑地看著柳下惠用同樣的手法,一連幫楊然在背後施了十來針後,這時感覺懷里的楊然輕微的咿嚶了一聲。
「現在該前面了!」柳下惠這時擦了擦手,對翁貝茹道,「你坐到後面去扶著她,別讓她亂動!」
翁貝茹想到柳下惠要在楊然的胸前施針,突然想到會不會也和在後背施針那樣,在胸口按來按去?
「要不你扶著她,我幫你施針吧!」翁貝茹這時對柳下惠道。
「好啊!」柳下惠立刻道,「正好給我省事了!」
「你說真的?」翁貝茹還真以為柳下惠答應了。
「不過如果扎死了算你的!」柳下惠看著翁貝茹笑道,「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我再如何不濟,我也是一個醫生,我可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哎,別說就區區一個楊警官了,就是再來十幾二十個,我也是心如止水……」
「少在那扯了,趕緊繼續吧!」翁貝茹感覺自己好像上了賊船一樣,已經走到這一步了,不行還能怎麼辦?
翁貝茹說完推開楊然,扶著她的雙肩,走到楊然的背後坐下,伸手扶著楊然,楊然胸前當著的衣服立刻掉了下來。
柳下惠這時拿起一根針坐到楊然面前,這時吸了一口氣,看著楊然的胸口,這時伸手按住楊然的右.乳,稍微按了片刻,這才道,「不對,應該是左邊!」
「你搞什麼?」翁貝茹見狀,這時怒道,「別乘機吃豆腐,對得起你的名字好不好!」
「唉,任何一個男人看著這麼兩坨,都會慌神的嘛!」柳下惠笑著對翁貝茹道,「不瞞你說,我真後悔叫這麼個名字!你說我要是叫田伯光多好?」
「你剛不還說你心如止水麼?」翁貝茹哪有心情听柳下惠瞎掰,立刻白了他一眼。
柳下惠酣然一笑,伸手按住了楊然的左胸,在楊然胸圍上側按了一下,立刻給楊然扎了一針。
這時又按住了楊然右.乳的上側,在同樣對陣的地方又扎了一根。
立刻又伸手在胸圍下側兩邊各扎一針後,這時順手按住楊然的月復部,在肚臍的上側半截手指處扎了一針。
手又往楊然的肚臍下策移了一下,在肚臍下側半截手指長處扎了一針,滿臉都是專心的樣子,他好像根本就沒注意楊然肌膚的潤滑。
「現在這一針最關鍵了!」柳下惠這時拿起一根較長的針,對翁貝茹道,「你穩住楊警官,千萬不要讓她動。」
翁貝茹這時點了點頭,她見柳下惠手法嫻熟,心中不禁對柳下惠多了幾分佩服,也多了幾分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