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下惠只好給翁貝茹斟滿了一杯,翁貝茹端著酒杯立刻一口氣喝完了,將酒杯重重的放在桌上,「再來一杯!」
柳下惠詫異地看了一眼翁貝茹,這時無意間看到桌面的一角有一道裂痕,好像是用木膠粘上去的,轉眼間見幾個形容各異的青年走了過來。
「喂,小子!」其中一個外貌猥瑣的青年走到柳下惠的面前,一腳踩在一側的凳子上,不斷地晃著腿,「知道我們是什麼人麼?」
「不知道!」柳下惠搖了搖頭,「那你知道我是什麼人麼?」
「大爺的!」猥瑣男這時啐了一聲,「哥在問你話呢,你只要回答就行,不許發問!」
「一句也不能問?」柳下惠立刻又問道。
「半句也不能問!」猥瑣男立刻怒聲道。
「那兩句、三句,可不可以問?」柳下惠繼續問道。
「麻痹的,你是不是傻叉啊?」猥瑣男這時更怒了,「都說半句也不能問了,還兩句三句,听不懂中國話?」
猥瑣男說著還回頭看向另外一個人道,「烏鴉哥,這丫原來是個傻鳥!」
冷漠和翁貝茹這時見突然來了幾個社會青年,看他們的樣子就知道來者不善。
不過見柳下惠居然還有興致和人調侃,好像一點都不擔心的樣子,看他的表情更像是完全看不出對方是有意找茬一樣。
「真好笑!」尹 這時捂著嘴道,「你不是說一句都不能問麼?柳大夫都問了好幾句了!」
「麻痹,傻叉!」身後的烏鴉立刻給了猥瑣男一個腦瓜子,「被人家耍了,還說人家是傻鳥,我看你大爺的才是傻鳥,閃開!」
猥瑣男吃了一個腦瓜,被自己老大一通罵,還模著腦袋,一副無辜的樣子,顯然至今還不知道自己怎麼會被柳下惠耍了。
「小子,很囂張嘛!」烏鴉這時推開面前的猥瑣男,走到柳下惠面前,居高臨下的瞪著柳下惠道,「知道我是誰麼?」
「不知道!」柳下惠依然搖了搖頭,說著同樣的話,「那你知道我是什麼人麼?」
「他娘的!」烏鴉這時也啐了一聲,剛要說話,立刻覺得不對勁。
剛才猥瑣男已經掉進柳下惠的圈套了,沒想到自己差點又在同一個地方栽了跟頭。
烏鴉橫眉一豎,一把抓起柳下惠的衣領,「麻痹的,連我烏鴉都敢耍?」
「喂,不許動手,我可要報警了!」翁貝茹這時站起身來,拿出手機揚了揚,想要嚇唬一下烏鴉。
烏鴉轉頭瞪了翁貝茹一眼,身後一個小弟立刻上前,一把搶過翁貝茹的手機,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還敢報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