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覺中的自己,頭發很短,臉上光潔,而且皮膚也沒現在這麼黝黑,看上去的確干干淨淨的。
但是柳下惠怎麼看都覺得幻覺中的自己有點像小白臉,暗道,現在女人難道都喜歡小白臉?
正在這時,外面傳來了鐘彬的聲音,柳下惠連忙出去,正好見到鐘彬進了醫務室。
柳下惠還沒走到醫務室,就听醫務室里傳來了鐘彬的聲音,「學生得了狂犬病這麼大的事,怎麼不先通知學校,萬一出了事,誰來負責?」
「柳大夫已經治好了!」翁貝茹的聲音從醫務室里傳來,「我們也並沒有打算不通知學校,只是不想引起學校其他學生的恐慌!」
「狂犬病能治好麼?」鐘彬一陣冷笑地道,「我長這麼大,就沒听說有治好狂犬病一說!別以為柳下惠治好過幾個食物中毒的,就真當他是神醫了!」
翁貝茹連忙對鐘彬道,「可是治好了也是事實!」
這時柳下惠也走進了醫務室,卻見鐘彬正站在小憶的身旁,看著正在沉睡的小憶,翁貝茹則是站在鐘彬一旁向他解釋著。
翁貝茹見柳下惠來了,立刻對柳下惠道,「柳大夫,你來了最好,你向鐘主任解釋吧!」
鐘彬聞言轉頭看向柳下惠,連忙對柳下惠道,「這件事我一定會上報夏校長,你以往作出那些出格的事,只要不影響別人,我們還可以盡量容忍,但是你現在在拿學生的生命開玩笑,你知道麼?要是這個女生死在學校的醫務室里,我們學校要承擔多大的責任?」
「話是這麼說沒錯!」柳下惠點了點頭,對鐘彬道,「不過鐘主任你剛才不是也說了,你長這麼大都沒見過狂犬病能治好了,按照你的理論,這個學生反正也是必死無疑的嘍!那死在醫院和學校的醫務室有什麼區別?」
「你是白痴啊?」鐘彬聞言立刻憤怒道,「之前學生中毒的時候你沒有看見麼?學生家長哪里會管他們的孩子是狂犬病還是感冒?只要死在學校了,那就是學校的問題,而且這種事一旦見報,學校還不亂套了?你在做事之前能不能想想學校的聲譽?」
「我的確沒有想過學校的聲譽問題!」柳下惠依然一副平靜的樣子,「我想的只是這個病我能不能治,如果能治,我就一定要治好她,在生命面前,學校的名譽算個屁啊?」
鐘彬听柳下惠居然在自己這個知識分子面前說粗話,臉色頓時一沉,氣的半晌說不出話來,最後才對柳下惠道,「這件事我一定會上報夏校長,你等著吧!留你在學校,遲早會給學校惹出禍來!」
鐘彬說著氣沖沖的出了醫務室,翁貝茹還在後面叫著,「鐘主任,有事好說,不要什麼事都鬧到夏校長那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