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下惠這時聳了聳肩,「我要說的就這麼多了,我不需要誰幫我證明,反正我沒動手!」
徐偉康放下筆,神色凝重的看著柳下惠,「我勸你還是老實交代吧,不說話沒有任何意義,如果其他人證物證夠了,一樣可以起訴你,現在不完全是讓你交代犯罪事實,也是給你一個自辯的機會!」
柳下惠依然道,「我真的沒什麼好說的了,況且你們已經找了那麼多人證物證了,我還能說什麼?」
徐偉康眉頭一動,沉吟了半晌沒有說話,轉頭看了一眼楊然。
楊然連忙道,「我也沒什麼好說的,事情明擺著是誣陷,我當時在現場,我知道當時的情況!」
徐偉康道,「你的口供我看過,你說你到了現場後,程祥的臉已經被人打腫了,其他三人也都受了不同程度的傷,不是麼?」
楊然立刻道,「那只能說明程祥和那三個人是被人打過,但是我沒說我看到柳下惠動手不是麼?」
徐偉康道,「我現在也沒有說柳下惠就是凶手,只是循例給他錄一份口供!」
楊然立刻道,「但是你的口氣已經將柳下惠當成凶手了!」
徐偉康道,「楊然同志,你也是警務人員,應該知道什麼是犯罪嫌疑人,我這麼錄口供完全合情合理,最重要的是合法!」
「兩位警察同志!」柳下惠這時感覺楊然和徐偉康貌似有點不太對頭,「要不你倆先出去吵完了再回來錄口供?」
徐偉康這時淡淡地對楊然道,「現在你在這里,我沒法錄口供,你是自己出去呢?還是我打電話通知局長,讓他親自來帶你出去?」
「我自己走!」楊然說著站起身來,對徐偉康說了一句,隨即看向柳下惠道,「我就在外面,如果有人敢逼供什麼的,你就大叫,我立刻進來!」
楊然說著又瞪了徐偉康一眼後,這才出了審訊室,徐偉康立刻走到門口,將房門反鎖上。
柳下惠見狀,想到楊然的提醒,立刻道,「你不會真玩逼供那一套吧?我可不想和你玩躲貓貓,要玩也和楊警官玩!」
「你在胡說什麼?」本來面色很平靜的徐偉康,這時臉上有點微怒,坐下後從口袋里抬出一包煙放在桌上。
徐偉康給自己點上一根後,看著柳下惠良久,這才道,「抽煙麼?」
柳下惠道,「不會!」
徐偉康又問道,「喝水麼?」
柳下惠立刻道,「不渴,怕無緣無故嗆死!」
徐偉康抽了一口煙,朝著柳下惠緩緩吐出煙雲,「你和然然很熟麼?」
柳下惠問道,「和這件案子有關麼?」
徐偉康立刻正色的看著柳下惠道,「可能你還不知道,然然和我的關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