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不是當年那個任你們欺負的夏飛燕了。」飛燕站在他的身後,對著他冷冷說道。
話說完,她的心底卻開始泛酸,五年了,自己變成了身手利落的殺手。
但是為什麼自己還是會懷念,懷念自己還是單純的小女孩時,和齊飛凡在一起的日子。
為什麼還是會懷念,懷念那個下雪的天,那個無關愛情的剎那。
不,不能去懷念,他——陳雪黯是惡魔,她是靠著對他的恨活到現在的。
銘瀟魅淡淡一笑,趁著飛燕正在出神的時機,猛的轉身,回手在飛燕的肩上點了兩下。
飛燕這才回過神,懊惱的想著真不該分神忘了眼前是個什麼眼的人物了。
銘瀟魅雙手環肩,眼楮仿佛是被陽光刺到,眯縫起來,看著她。
「你別又這麼瞪著我看,難道不知道我也是在幫你呢?」銘瀟魅笑容淺淺卻是別樣的魅惑人心。
「幫我?」飛燕不屑一顧,「你離我遠一點就是對我最大的幫忙了!」
銘瀟魅挑了挑眉毛說道︰「是麼?我可不那麼想。」
說罷走上前來,握住她的手腕。
「你要干什麼?」飛燕心里疑惑高聲問道。
銘瀟魅沒有理會,依舊握著她的腕。
飛燕一心以為他色心不改,不停的嚷嚷放開,自己毫無反抗的能力,更加的氣憤。
「噓……」
銘瀟魅伸出手指放在她的嘴邊,「乖,不要吵,我不會拿你怎樣。」
他的氣息迎面撲來,帶著略微寵溺的口吻,飛燕一時間有些微愣,不受控制的安靜下來。
陽光從窗子射了進來灑一地斑駁的投影,鳥兒啾啾的叫著讓人的心也不禁柔軟起來……
他的睫毛長長的投下淡淡的影子,真是長得妖媚,這種男人天人就是女人的劫數吧。
「果然」銘瀟魅靜靜的開口,臉上看不出什麼表情。
飛燕看著她沒有說話,她知道他會有下文的。
「三生石在你體內?」雖然是疑問的口吻,但是明明語氣上如此的肯定。
飛燕心中一下揪在了一起,一半因為震驚,一半因為心疼。
她記得大伯說過,三生石本來就是天下人爭奪得寶物,如果不是當時機緣巧合絕對不會在她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