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不怕死。
只是因為,我看到陳建飛面無表情的看著我,眼前種種在他面前恐怕只是場可笑的鬧劇,我在他心里到底算什麼?
我閉上雙眼,真的死有時候是解月兌。我的快樂丟掉了太多了。
「放開他!」忽然有人喊了一聲。
緊接著,那人擊出一掌,齊飛凡迅速的躲開了。
齊飛凡放開了我。
「咳咳」我咳了幾下,正準備沖上去看看怎麼回事。
忽然有人拉住我。
「喂,你怎麼回事啊?我看他齊陳少主都不好,倒不如你跟我怎麼樣,你看我長得也挺英俊瀟灑的……」
是那個紅頭發的「陳冠希」。
我白了他一眼,自己找人過家家去吧。
我跑過去仔細一看,天啊!這不是那個在山洞前放火想燒死齊飛凡的黑衣人麼!
他怎麼會在這?為什麼要為我出手?
現在他應經不是那日的一身黑衣,卻穿得也不很正式。算是方便打斗的運動裝。
場面很混亂,一片打斗,拳腳相交,周圍的桌椅都不斷被他們二人打碎。但是還好,那個黑衣人出手不重,但是齊飛凡就大大不一樣了,他似乎把對我所有的不滿都發泄在這場打斗上,招式又狠又急。
我轉過去又看了看「陳建飛」,他在冷冷的看著我。
我很不合時宜的又仔細打量了他。記得以前他就是一個特別嚴謹的人,甚至衣服都不會有一點點的皺,每天都不苟言笑,擺一張撲克臉。當時我們很多小學妹都迷他迷的不行,說用一首歌形容就叫冷酷到底。只有對我的時候特別溫柔,不管我說什麼都笑眯眯的看這我。
現在依然是那樣,一身華服,全身上下找不到一點褶皺,站在那里似乎就是一種王者風範。對待外人依然是毫無笑容,只有對自己心愛的人,眼中才會有了色彩和溫度。論長相,他沒有齊飛凡的絕世容顏,但是卻十分的男人,像雕塑一樣稜角分明的臉,任何女強人,在他懷里,都只能變得小鳥依人。
而我卻猛然清醒,他不應該是陳建飛,陳建飛應該還在現代做他的事業呢。
可是為什麼,我對他的感覺如此的強烈,看他一眼心就會皺成一團。
我還沉浸在絲絲的哀傷中,卻被齊飛凡一手拉倒身旁,一只手霸道的摟住我的肩。他們應經不打了麼?
「哈哈……齊少主見諒啊!這位是龍夜楓,是我專門請來來維護咱們這次的安全,剛才可能也是沒有考慮周全,您可要見諒啊!」
齊飛凡完全不給他面子,根本不理他,說道︰「夏飛燕是我認定的女人了!我不管他以前怎麼樣,現在和未來他只會屬于我一個人,他就是我的女人。」接著,他抱著我的腰,狠狠的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