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听說要打仗了,您知道是怎麼回事嗎?」我問道
「哎……咱們普通百姓哪知道那麼多啊!只是听說是那東齊少主的女人叫什麼燕,被陳少主擼去了,生死不明,陳少主又不放人,僵持不下就只能打了,我們正處在邊境,哎,自求多福吧」大叔一邊收拾案板一邊說。
我拉著虎娃的手一聲不哼往回走,表情一定比石像還要嚴肅。
齊飛凡以為我被陳雪黯擄走了,現在要開戰。以齊飛凡的心思縝密,不會空穴來風的冤枉陳雪黯,像必定是看到了我的什麼東西,那個該死的銘瀟魅不懷好意不的笑容又出現在我的腦海里,我用力搖了搖頭。他是想鷸蚌相爭,漁翁得利啊!
「讓開!」一聲大喝傳來,原本清冷的街道頓時有了些喧鬧,大家都慌忙的叫喊著跑開。
只見一匹雪白的大馬上一個男子威風凜凜的的拉著馬繩身體前傾,如黑曜石般澄亮耀眼的黑瞳,閃著凜然的英銳之氣,在看似平靜的眼波下暗藏著銳利如膺般的眼神,配在一張端正剛強、宛如雕琢般輪廓深邃的英俊臉龐上,更顯氣勢逼人,令人聯想起熱帶草原上撲向獵物的老虎,充滿危險性。
他的周遭籠罩的怒氣,黑色的皮鞭不停的抽著馬背,白色的大馬哀號了一聲更加飛速的向前奔跑。
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馬就要沖到了我的眼前,我來不及躲閃,正在慌亂之時,「姐姐,小心。」虎娃用力將我撲到。
那人像一陣風一樣從我身邊呼嘯而過,連眼楮都沒有斜一下。
狂妄,陰狠,對無關的人漠不關心——是陳雪黯,和陳建飛有一樣的性格,又有著相似容貌的男人,我在心中不斷的默念這個名字。
「姐姐,你還好吧。」虎娃搖了搖我的胳膊。
我站了起來,只是胳膊被擦破了,我笑笑,用手捏他胖乎乎的笑臉說道︰「沒事,咱們回家!姐姐給你做肉肉吃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