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只覺得手腳有些癱軟,一動也不敢動。
「你莫要怕,飛燕」他輕輕的撫模著我的面頰說,︰「只要你真心與我,我自然會好好待你,如果你是——」他沒有說下去,但是陰狠之氣,讓我險些倒退幾步。
我很心虛,經過昨天的一夜纏綿我在名義上也算是他的女人,而我的心呢?
猛然間想起我的來意,我是個細作,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在完成李萬金交給我的任務,我怎麼能去動真感情呢?!
我想起了流水,那個在齊飛凡身邊做細作,卻到最後身陷于感情漩渦中的女人——終逃不過一死!
我不想為第二個流水,君主情長長幾時……
他見我不說話,說道︰「我乏了,你回去吧!以後我不會再找人看著你了,記住一句話」
他漆黑的眼眸盯著我,充滿了警告意味,頓了一頓道︰「記住,既然你自己心甘情願做我的女人,就不要再想者任何別的男人,否則我保證讓你覺得死才是最大的解月兌!」
我看著眼前這個陰晴不定的男人,一會溫柔的讓我窒息,以後陰狠的讓我害怕,我像是一個小小的寵物,被他玩弄于鼓掌之間。
「恩!願得一心人,白首不相離!」我誠摯的說出這樣一句話。
屋子中很靜,我能感受的到他淺淺的呼吸。
「不負相思意!」他撥弄我額前的流蘇,輕輕的印上一吻。
回到了屋中,有坐到了紫檀木雕凳上,環顧了一下屋中——陌生,說真的,很是懷念在東宮的日子,想起了陳雪黯的警告,我馬上中斷了自己的思緒。
床上上掛著錦色瓖花的紗帳,想起昨晚就在這里和陳雪黯肌膚纏繞,不禁心跳加快。
我忽然覺得這很像一場夢啊!這一切來的太快了,在昨天以前我的人、我的心還都是自由的,一夜之間我便把自己許了別人。
剛剛我們的對話,到底有多少是真的多少是假的,連我自己也並不知道。
我們都是真情流露麼?還是為了自己的利益,將謊言說成誓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