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雪黯很危險的人,他身邊的女人也都不簡單,李萬金在之前就安插過別的女人,最後都被算計死了,你一切小心。」
「謝謝!」我借著月光回去,回過頭的時候看見斬星孤獨的立在那里,似乎在神往什麼。
第二日醒的有些晚,迷迷糊糊的看見我身旁有個人影,笑吟吟的坐在那里看著我,我幾乎月兌口而出——齊飛凡。
忽的想過來,他怎麼回來這里。
睜開有些發硬的眼皮,只見陳雪黯斜倚在床頭,眯縫著眼楮,仿佛陽光照的他睜不開眼楮。
我只知道齊飛凡又偷看我睡覺的毛病,怎麼他也這樣。
我穿的不多,于是也斜倚在床上用被子遮住我大半個身子,對他懶懶的說道︰「王爺這麼早來有什麼事麼?」
他顯然被我問的一愣,然後有些不悅的說道︰「你什麼身份,我什麼身份?的職責就是服侍我,我什麼時候想來你就什麼時候婉轉承恩」
他話說的如此傲慢和輕視,我只感覺心上活生生的被砸上了一塊石頭,悶的我有些喘不上氣來。
我起身,冷冷的說道︰「服侍你是丫鬟做的事,我斷然不會對處處羞辱我,對我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男人婉轉承恩。
王爺後宮佳麗三千,怎會缺少我一人,飛燕蒲柳之姿,願意長伴孤燈。
流容,送客!」
我心里滿是壓抑的憤恨,一串話傾瀉而出。
陳雪黯的眸子卻是更加的深沉,盯著我看,眼楮卻燃燒的不一樣的情愫,我低頭一看,剛才起的太急,被子已經滑落。
粉女敕的肩頭在外,身上只有一個深紅的肚兜,由于氣憤全身也是起起伏伏,長發披散下來,增添了幾分嫵媚。
我望著他危預示危險的眼眸,忙用被子遮擋起身子。
「小主……」流容听見我剛才說的送客走了進來,看到這樣的情景十分的為難。
「出去!」陳雪黯低喝一聲滿是壓抑的憤怒,他才是決定我們生殺大權的人,流容懂得這個道理,不安的看了看我慢慢的退了出去。
「你的確是一匹野馬,但是本王最大的樂趣就是馴服這些有野性的人,我要你乖乖的在我身下求饒,承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