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雪黯一臉高深莫測而又疏遠的笑容說道︰「銘少主說話真是讓人難以捉模呢!」
兩個人打著啞謎,我听的雲里霧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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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清藻宮早就全身疲憊不堪。
流容和碧婉早早的準備好迎接我回來。
本來想一回來就睡得昏天暗地,人事不省。
然而跨進這所宮殿的那一剎那,我只感覺四周的高牆殿宇,猙獰著面孔讓人害怕。
我仿佛是跨進入了一個無盡黑暗的洞口。
我不敢休息,回到這里就又一次回到了後宮的戰場。
又回到了我尷尬的身份上——
陳雪黯的妃子、
安插在陳雪黯身邊的線人。
我只能調動全身的細胞才能應對著一切。
稍有差池,就會死無葬身之地。
全身一凜,忽然想到銘瀟魅臨走前對我說的話——
小燕燕,陳雪黯身邊只有兩種女人,有利用價值的和沒有利用價值的。
他那嘲弄的笑容深深的刺痛了我。
可是他說的那些美好的誓言還在耳旁回蕩著——
我願意用整顆心去相信你。
齊飛凡能給你的,我也可以。
或許,銘瀟魅說的不是真的。
也或許,我是個例外。
「小主怎麼看起來心事重重的?」
流容泡了杯淡淡的茉莉花茶遞了過來,在一旁問道。
我接過茶抿了一口︰「沒什麼,可能是有點累了。
這幾天我出去,後宮可有什麼大的動靜麼?」
「還算是安寧,只是……」她欲言又止
「有什麼說什麼。」我看了看她說道。
「只是玉貴人這幾天在她的玉念殿總是宴請很多妃嬪,對小主有很多詆毀。」
我咬了咬嘴唇,我又想起被玉貴人害死的桃兒。
骨節攥的發白。
碧婉氣的鼓鼓的又說道︰
「還不止這些,小主不在的時候,她還來過咱們清藻宮幾次。
一直刁難我和流容姐,還有一次身手打了流容姐。」
我仔細一看,流容的臉真的有點紅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