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生第一次感覺到了一種很幸福很幸福的感覺,原來和喜歡的人在一起,即便是聊家常,也是這麼開心的事。
「听你這語氣,好像緊張孩子多過緊張我,這令我不爽!」葉盛夏沒刺兒挑刺,就喜歡氣獨孤城。
最好是氣他氣得吐血,這樣她才高興痛快。
獨孤城卻看著她的月復部發呆,不知在想什麼,魂游天外的模樣。
「該不會看著我們母女你還在想你的情人吧?」葉盛夏探出小手,在獨孤城跟前晃了兩回。
獨孤城終于回神,搖頭道︰「母後這麼凶,我哪敢?我只是在想,天毓若是知道你懷有身孕,為何方才老三像是毫不知情?!」
「很簡單啊,天毓知道老三會打我孩子的主意,所以沒有告訴老三。」葉盛夏毫不猶豫地接話。
獨孤城利眼掃向她,看得她頭皮發麻。
這個死男人的凌利眼神好像她紅杏出牆了一般,沒一點情趣。
明知她懷孕,還不知道對她好點兒,不解風情的臭木頭。
「以後你和天毓離遠一點!」獨孤城加大音量。
葉盛夏輕皺俏鼻,冷哼︰「看心情。」
天毓待她溫柔得很,可不像獨孤城這樣**霸道,好像她是他的所有物。
她還沒嫁給他,現在就想對她指手劃腳,休想!
「你這個女人怎麼屢教不听?天毓是老三的人,他現在待你好,是因為還沒到翻臉的地步。男人的佔有欲是很可怕的東西,你現在是我的人,不準再出去勾三搭四!」獨孤城一句話,就判了葉盛夏的罪。
「我哪有——」
「現在給我躺下睡覺,我會盡快想辦法趕他們出宮,趕得越遠越好,永世不得回京!」獨孤城越說越覺得自己在理。
他們在京城,他和葉盛夏的婚事始終有變數,他得速戰速決。
葉盛夏不依了,大聲道︰「你總說我,你不說你自己。初雪都在練毒功打算加害我了,也沒見你緊張——」
「你什麼意思?」獨孤城不解地問道。
「你少裝蒜了。初雪是你的初戀情人,你始終對她有不舍,你就裝吧,死男人,不準坐我的床。」葉盛夏一腳踹向獨孤城,忘了自己懷有身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