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女乃女乃,你給我動作輕點兒!」獨孤城見葉盛夏動作這麼大,嚇得飆冷汗。
他忙抓住她的四肢,捂著她的小嘴道︰「你若規規矩矩地躺好,我就松手,听明白就點頭。」
葉盛夏專跟獨孤城唱反調,非但不點頭,還連連搖頭。
獨孤城無奈地松了手,他拿這個頑劣的女人沒一點辦法。
「母後,你听我說。胎兒未穩,現在是養胎的關鍵時刻,不能有絲毫馬虎,你身為母親要有這點自覺,知道麼?」獨孤城輕握葉盛夏的柔荑,柔聲道。
「可我都沒準備好做母親,還沒玩夠呢。」葉盛夏輕撇紅唇道。
如果不是獨孤城,她現在就不需要受煎熬了。
「那你是不是不想要這個孩子?」獨孤城真想一掌掐死這個女人。
如果她敢回答「是」,他要將她煎皮拆骨。
「你這麼凶,也不知道待我這個孕婦好點兒。」葉盛夏識實務,當然看到獨孤城眸中的危脅。
小女子能屈能伸,更何況,她才舍不得不要自己的骨肉。
「你這個女人就是欠揍,想待你好都不行。現在,給我躺下休息。」獨孤城拉著葉盛夏躺下,動作粗魯,語帶命令。
葉盛夏不甘不願地躺下,在獨孤城的監督下,很快沉沉睡去。
待確定她熟睡,獨孤城這才詔來水芙,命她查初雪的事。
水芙花了半個時辰便把事情打听清楚,沉吟片刻,獨孤城道︰「初雪是老三的人,不能讓她練成毒功,否則禍害無窮。」
「皇上想怎麼做?」水芙問道,看出獨孤城有自己的打算。
「廢了她,而且要做得不留痕跡。」獨孤城眸色陰冷,一字一頓地道。
他一次又一次給初雪機會,既然她不珍惜,他又何必再念舊情?
凡是欲對葉盛夏不利的人,都該死!
「是,皇上!」水芙領命,縱身而去。
流雪居。
水芙帶著一眾高手悄無聲息潛入流雪居,卻見流雪居空無一人,初雪並不在此。
她命人撤搜一遍,並無所獲,這才率眾離去。
他們走後不久,隱身在暗處的初雪才現身,她身後還站著一個人,那是獨孤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