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你這是做戲給誰看?當哀家是傻子嗎?!一看就知道你在做戲,根本沒有用力。」葉盛夏索性跳到桌上,啃著一只大紅隻果,在一旁吆喝。
獨孤月一听,更是加重了力道,狠狠扇向初雪。
初雪悶聲不吭,狠狠盯著葉盛夏。
葉盛夏大口咬隻果,而後一聲痛呼︰「哇,好疼啊,初雪,你下手果然狠毒,差點把哀家美麗的臉給毀了。」
語罷,她更是湊近獨孤月,好讓獨孤月看清自己的大花臉。
獨孤月看到葉盛夏紅腫不堪的半張小臉,又狠狠踹了幾回初雪,這才罷手。
「這麼快就做完戲,真沒意思。老三,就算是做戲,你這樣對待你未過門的新娘子,未免太無情了些。你今天對她拳打腳踢,她一定記在心上,改日等她逮到機會,一定毒死你,再來毒死哀家!」葉盛夏收到初雪怨恨的眼神,笑著又道。
說者有心,听者更有心。
獨孤月心一沉,覺得葉盛夏的話在理。
若非應允初雪在先,他定不會答應娶這個蛇蠍心腸的女人。
只是現在殺了初雪又為時過早,初雪還有點作用,暫時還不能動他。
「獨孤月,我早說過你不是做大事的人。這個女人的三言兩語,就能令你情緒失控。你和獨孤城比起來,差遠了,難怪姓葉的只喜歡獨孤城,也不喜歡你!」初雪冷言反譏,道出一個鐵一般的事實。
在葉盛夏心里,獨孤月什麼都不是,所以他無論做什麼,也不可能令葉盛夏有所動容。
「人家還懷著野-種,獨孤月,你是不是應該先把她月復中的孽種殺了而後快?!」初雪說完,放聲狂笑,臨走前她拋給葉盛夏一個陰冷的眼神,這才舉步施施然離去。
葉盛夏氣不過初雪挑撥離間,隨手抓了一件東西往初雪身上扔,剛好打在初雪的背部。
初雪卻像是無知無覺,甚至沒有頓下腳步,很快便走遠。
「老三,看到沒有,初雪這個女人簡直就是瘋子。我看你還是先把她給處理了,否則哪一天你死得不明不白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葉盛夏假裝看不到獨孤月定格在她月復部的眸光,轉移話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