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這個女人不安于室,這才一下午的功夫就被,被——」柳藝實在說不出口,這件事太丟人。
要是讓人知道他的女人不只被其他男人搶在他前面被吃了,還被同一個男人搶在他前面拜了堂,他和柳家的顏面要往哪兒擱?
反正此前的事都不算,他就是要獨孤湘,管她有沒有跟宋君成親,在此時此刻以前發生的事,都只能一筆勾銷!
彭氏不知其中因由,更不懂柳藝復雜的心情。但她看出來,柳藝的心情非常不好。
當下她不再廢話,凡事由柳藝拿主意。
「小湘,乖乖地換上喜服,我們盡快成親。給你半刻鐘,你若敢拖延時間,我宰了你!」柳藝往獨孤湘手中塞進喜服,惡聲惡氣地道。
獨孤湘搖頭,扔了喜服︰「我不能犯重婚罪,否則要被抓走浸豬籠,我不能知法犯法——啊,你做什麼,放我下來——」
在獨孤湘的尖叫聲中,柳藝扛她進入內室,幫她月兌衣裳。
「別,別這樣,皇兄說,我們成親前不能再有親密接觸——」獨孤湘緊緊揪著自己的衣襟,結果又是徒勞。
柳藝這個粗魯男直接將她的外衣撕了,連諷帶刺地道︰「想不到你這麼迫不及待,是不是想先洞房再成親?」
「你滿腦子齷齪思想,我不知你在說什麼!」獨孤湘的身上很快套上喜服。
不論她願不願意,柳藝直接拉她到了大廳。
獨孤湘覺得室內的人很多,她好奇地掀下喜帕,果見人多得要死。
「少夫人,使不得,不能自行揭喜帕……」
一個丫鬟的聲音響起,可還是遲了一步,她都揭下了。
很快她手上的喜帕被粗魯男柳藝奪走,他沉聲喝道︰「再敢自己揭喜帕,我把你的雙手剁了!」
獨孤湘白一眼柳藝,頭上很快再蓋上紅喜帕。
柳藝強制性地將她押跪在地上,她才想起身,後背卻被柳藝用力摁住,動彈不得。
「時辰不早了,早點拜堂!」柳不凡揮手,示意眾人噤聲。
跪在地上的獨孤湘悄悄想起身,柳藝卻狠狠將她摁在原地,她有苦難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