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左右打量跟前的男人半晌,葉盛夏笑開了眉眼︰「太子,你來的時候應該派兩個花童撒花,你這樣出場太冷清了,都沒人夾道歡迎,本宮替你叫屈呀。」
獨孤城似笑非笑地看著她,那眼神,真夠曖昧的。
葉盛夏寒毛直豎,警戒地瞪著他。
「母後怕兒臣?」獨孤城笑意加深,看似慵懶而無害。
葉盛夏搖頭,幾乎在同時,獨孤城突然伸手一拽,便將她扣在懷中,墨發垂落在她光著的玉頸,他修長的指尖撫上她的臉龐,她的女敕頰上像是起了一陣雞皮,難受得緊。
男人在她唇畔吐氣如蘭,聲音魅惑且性/感︰「兒臣太長時間未見母後,甚是念想。母後呢,可有想兒臣?」
男人有絕色之姿,膚如玉質,眉眼生動,神情更是嚴肅,像是在說一個既定的事實。
他眸光流轉間,風情萬種。姿態惑人,慵懶又性/感。
只是,這個妖孽唱的哪一出?
她可不記得跟這人有啥交情,就以葉盛夏這樣的姿色而言,此前也不可能跟這個妖孽有奸/情吧?
像獨孤城這樣的絕色男子,足以讓身為女人的她自慚形穢。
這樣的人,生來就是打擊類似她這樣的平凡人。
葉盛夏美眸一轉,反被動為主動,湊上自己的紅唇,咧齒一笑︰「本宮對太子也甚是念想,每晚輾轉反側,方才驚醒,是因為在夢里遇到了太子……」
她故意湊近獨孤城,張大小嘴,露出自己的黃牙。
快閃啊,為什麼不避,為什麼不退?
獨孤城只是專注地看著她,仿佛她是世間獨一無二的風景。
葉盛夏有點唱不下去了,總不可能將自己純純的初吻白白毀在了一個花心妖孽的手上吧?
此人女人多如牛毛,再好看,也髒死了。
算了,不玩了,她不是這個人的對手。
就在她要退縮之際,獨孤城突然吻上她的紅唇,更有一條惡心的舌/頭趁她犯傻間鑽進她的口腔,卷起她的輾轉吸/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