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盛夏糾結了小臉。
看來自己的預感沒錯,今晚這場劫難想要渡過,只恐有點難度。其它還好,千萬莫再傷了她的腰,她已經躺了大半月了。
「三弟說的對。母後這樣,擺明是讓兒臣丟臉面。這樣吧,母後不會吟詩誦月也可以,就挑些簡單的事。我們三兄弟三場,那日你說喜歡與我們親近,是為了以後能有個倚靠,如今便有個好機會。這樣吧,今日你就給我們三兄弟一人一個熱吻,權當是為兒臣慶祝生辰,這就是給兒臣的生辰禮物,如何?」獨孤城狹眸微斂,邪笑如花,不懷好意地盯著葉盛夏微垂的秀顏。
葉盛夏錯愕地抬眸,不敢置信地看向旁邊的獨孤城,傻傻地反問道︰「太子剛才說什麼?」
那廂獨孤月率先鼓掌,大笑出聲︰「皇兄果然妙,竟然想到了這個絕佳的方法!母後說自己琴棋書畫皆不會,這若是親吻也不會,兒臣不介意教母後,直到學會為止。」
葉盛夏的小臉瞬間垮下,佯裝的冷靜土崩瓦解。
有沒有搞錯,要她親這三個又髒又臭的死男人,不如叫她死了好過。
她恨不能眼前就有鏡子,讓她看看自己的臉,再看看自己的牙齒。
葉盛夏緊握粉拳,告訴自己莫慌莫急,牙齒是需要時間才能慢慢白起來,不可能這麼快變好看。難道這些登徒子能漠視她的黃牙,進而跟她親近?!
思及此,她美眸一亮。
她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緒當中,渾然不知獨孤三兄弟將她豐富的表情全都看了去,只覺此女很好笑,又不失可愛,就是讓人移不開視線。
雖覺得葉盛夏瞬息萬變的神情著實有趣,沒什麼耐性的獨孤城還是忍不住打斷了女人的胡思亂想,薄唇輕啟︰「母後,一刻鐘過去了,需要考慮這麼長時間麼?」
「那個,誰先來?!」葉盛夏雄糾糾、氣昂昂地道。
死就死吧,她就不信憑自己的這副黃牙打發不了這些個混賬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