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早就走遠了,還在看。」獨孤城不咸不淡的聲音驚醒葉盛夏飄遠的思緒。
葉盛夏偷瞄一眼,猜度獨孤城心情不知如何。
他此次前來鳳清宮,意欲何為。
結果她才偷瞄,就被獨孤城抓了個正著。
他粗魯地掐著女人尖俏的雪齶,左看右看︰「不過是幾日功夫,又變丑了。」
湊得近,還能聞到女人身上淡淡的藥香,卻也令人著迷。
「太子說的是。」葉盛夏美目左移右瞟,順著獨孤城的話頭道。
「听人說,你是疑心本太子在膳食中下毒,寢食難安,這才病了?」獨孤城又在葉盛夏的女敕頰上模了一把,滑不溜手,尚可。
于是,他又模了兩把。
葉盛夏在心里詛咒這個色胚,卻又不敢忤逆他,只是言不由衷地回道︰「傳聞不可盡信,太子好心留本宮用膳,怎可能做下毒這種惡毒之事呢?」
「兒臣一向心狠手辣,最喜歡做辣手摧花之事。說起來,兒臣確實給母後下了毒……」獨孤城話頭頓住,垂眸看向葉盛夏。
只見她臉色劇變,本就蒼白的容顏更是慘不忍睹。
「真,真下了毒?」葉盛夏只覺心一緊,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感覺全身都不自在。
「母後只要知道自己的小命捏在兒臣手里就行了。」獨孤城轉眸看向擱在一旁的黑濃藥汁,拾在手中︰「難得兒臣今日心情好,所以……」
葉盛夏的心提起,所以這個變態要干嘛?
獨孤城覺吊足了胃口,勺了一勺藥汁遞到葉盛夏唇畔︰「所以兒臣大發慈悲給母後喂藥。」
「不,不必了。」葉盛夏干笑著退後。
喝這個人喂的藥,是嫌自己死得不夠快。
「怎麼,兒臣喂藥母後不喜歡?難道母後只喜歡三弟喂藥?」獨孤城笑看著葉盛夏,笑意卻不曾達到眼底——
先吃飯,下午再來寫,親親記得熱情點兒哈,那素動力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