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盛夏黑白分明的美眸回視獨孤月,不解地問道︰「怎麼了?你看得本宮心里發毛。」
害她以為自己的臉又髒了。
莫不是方才因為太緊張,沒發覺自己的臉已經被毀了?
她疑惑地模上自己臉,光潔得很,並沒有毀容。
獨孤月別開視線,臉突然有點熱,回道︰「沒什麼,我們盡快離開東宮附近。」
剛才那一瞬,只覺眼前的女人美得令他移不開視線,他這是怎麼了?
「必須先處理你的傷口,本宮扶你回你的景月宮。」葉盛夏說著,便往景月宮而去。
「母後,錯了,景月宮是往這邊。」獨孤月見葉盛夏亂帶路,不覺莞爾。
葉盛夏死要面子,不承認自己方向感差,叨叨不休地道︰「皇宮這鬼地方就是不好,那麼大,宮殿都長得一樣,路也長得一樣,是人都會走錯的。三皇子,你說是不是?」
她朝獨孤月甜美一笑,急需一個人認同她的想法。
獨孤月忍著笑意,煞有介事地點頭︰「兒臣也是這麼想的。皇宮太大,去竄一回門子都不容易。還有,皇宮的規矩太多,沒意思。」
「就是就是!」葉盛夏覺得自己找到知音,一掌大力拍在獨孤月肩上,卻扯痛了獨孤月的傷口,他一聲輕呼。
葉盛夏忙縮了手,「對不起,我忘記你是傷兵。好了,我們抓緊時間醫你的傷,再晚一點,你的血都要流完了。」
她說著加緊腳步,不再閑聊,索性拉著獨孤月去往景月宮。
獨孤月的傷口再被扯到,生性粗枝大葉的葉盛夏卻沒發現這點,獨孤月則是痛並快樂著,一路去往景月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