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浸在欲火當中獨孤城一心只想將身下的女人吞噬入月復,緊繃的身體需要渲泄,他迅速解開褲頭,再伏身而上,就要對女人一逞婬-欲,此時有一道聲音自門口處響起︰「皇兄真是就手啊,原來把母後安排這間屋子,是好方便對母後下手。」
這人,正是去而復返的獨孤允。
獨孤城動作一頓,身體僵住,他看向身下的女人,只見她嚇得小臉蒼白,粉唇哆嗦,眼淚鼻涕一起來,像是被他摧殘過的小可憐模樣。
問題是他還沒嘗到味道。
方才他根本沒看她一眼,就是怕自己心軟,一心只想佔了這個女人的清白之身,不想在最後關頭會被獨孤允壞了他的好事。
他下了榻,拉好衣裳,見葉盛夏抖得像風中落葉一般,便上前一步,粗魯地以袖口抹去她的眼淚鼻涕︰「丑死了。」
獨孤允也湊上前,只見葉盛夏眼淚不斷,衣衫凌亂。
他還想看清楚一點,獨孤城迅速以錦衾將女人裹好,擱在床榻,沉聲對他道︰「老二,你出來!」
獨孤允反倒在床榻邊坐下,好整以暇地道︰「有什麼事在這里說即可,我想陪母後說說話,母後被如狼似虎的皇兄嚇壞了!」
他握上葉盛夏的小手,柔聲道︰「莫怕,有兒臣在,皇兄不敢對你怎麼樣……」
「二弟,你現在給本太子滾出東宮!」獨孤城看著那對男女握在一起的雙手,剛平息的怒火再次涌上。
「我滾了,你就好對母後下手對吧?皇兄,看不出你這麼陰險,想一人獨佔母後。就不知讓雪兒知道你明里跟她好,卻背著她偷情,不知會怎麼看你!」獨孤允回頭,仰視獨孤城,一字一頓地道︰「我住在東宮,是因為我贏了我們的賭局,你這是想賴賬麼?!」
「本宮才沒跟他偷情,二皇子你不要瞎說。」葉盛夏听了蹙眉,忘了自己還在怕怕,朝獨孤允吼了一句。
偷情,偷情,今晚听到這兩個字就煩,一時說她跟獨孤允偷情,這時又說她跟獨孤城偷還必須,她自己都要以為自己是個水性揚花的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