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葉盛夏開始自己悲苦的習武生涯。
「師傅,本宮累了,可不可以歇一會兒?!」葉盛夏打坐兩刻鐘後,朝獨孤允舉手提意見。
「兒臣念母後還在養身體,所以只是要母後打坐,你連打坐也諸多意見,是不是想明日加練兩個時辰?!」獨孤允狠瞪一眼葉盛夏。
葉盛夏委屈地縮了手,囁嚅道︰「本宮不敢。」
三天後,繼續打坐的葉盛夏怒視獨孤允︰「本宮要收回‘你是好人’的那句話!」
她在這邊辛苦打坐,獨孤允卻在一旁喝茶,還有兩個妖艷的美人服侍在側,要多放蕩就有多放蕩。
為什麼她這麼苦,獨孤允還不忘在她傷口上灑鹽,讓她看到他過得這麼快活?
「再敢多說一個字,今日加練一個時辰!」獨孤允淡掃一眼葉盛夏,自己則接過美人遞過來的葡萄,吃得不亦樂乎。
葉盛夏幽怨地看著獨孤允,獨孤允卻對她控訴的眼神視而不見。
正在她月復誹獨孤允的當會兒,殿外傳來太監尖細的嗓音︰「皇上駕到!」
獨孤允調笑美人的動作一頓,看向同樣怔住的葉盛夏。
「奇了怪,皇帝小子來這做什麼?」葉盛夏小聲嘀咕,打算听而不聞,繼續打坐。
待會兒獨孤城來了,她也對他視而不見。思及此,葉盛夏索性閉上雙眼。
隨著腳步聲的臨近,葉盛夏知道室內多了包括獨孤城在內的幾個人。
她眼前的光影被人遮住,令她微微蹙眉。
雖有不悅,但她仍維持原來的姿勢,坐得端正。
「姐姐這是在做什麼?」初雪清脆的聲音響在葉盛夏的頭頂。
葉盛夏睜開美眸一看,原來是初雪和獨孤城同時大駕光臨。
「打坐。別吵本宮,本宮正在靜心練習。初雪,你自個兒玩去。」葉盛夏說著,看向獨孤允,怕他觸景傷情。
卻見他神色如常,腿上還坐著一個大美人,看不出是喜是悲。
獨孤城和初雪這對新婚夫婦真要不得。
自己快活就好了,還偏要跑到獨孤允這個失意人跟前炫耀他們有多幸福,這兩人的心腸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