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城笑意加深,沒有絲毫不悅,點頭附和道︰「母後就是這麼直性子,兒臣喜歡得不得了,又怎會忍心算計母後?再說了,朕已經身為皇帝,母後還有什麼可令朕圖謀的?母後說,是不是?」
葉盛夏皮笑肉不笑地回道︰「是啊,到底是做皇帝的人,這心胸如大海一般寬廣,令本宮好生佩服。」
她一躍而起,拿起雪鞭輕輕一甩,風聲赫赫。
「老二,本宮今日要勤加練習,打算多練一個時辰,爭取早日成為武學宗師!」葉盛夏放出豪言,便認真地練習起來。
獨孤允在一旁看著她練,獨孤城在一旁枯坐了一會兒,才去至獨孤允跟前道︰「二弟,你的齊王府已修葺妥當,何時搬出宮?」
「不急,待母後的這套雪鞭練得得心應手之後再說吧。」獨孤允神情不變,目不轉楮地看著葉盛夏輕靈的身姿,淡笑回道。
果然不出他所料,獨孤城見不得他與葉盛夏走得親近。
原本齊王府要修葺幾個月方能修善妥當,獨孤城卻命人盡力修葺,短短一月便能完工,從此可知獨孤城有多迫切想把他趕出皇宮。
「如果說,朕等不及要到你的新家做客呢?」獨孤城也目不轉楮地看著習武的葉盛夏,笑問。
這個女人什麼都不好,最不好的是身邊總有許多男人。
她既然來者不拒,就只有他動手,將她身邊的男人一一趕離。
第一個是獨孤月,將他隔離在梨園。
第二個是上官疏桐,將他擋在宮門之外。
第三個,當然不是獨孤允,最起碼要將挪出皇宮,才能有下一步地打算。
「老二不準走,他要教本宮習武。」看似認真習武的葉盛夏突然跳到獨孤城跟前,沖他道。
一看獨孤城賊眉屬目地接近獨孤允,葉盛夏就知道此人不安好心,便細心偷听他們的對話。
果然不出她所料,獨孤城想將獨孤允趕離皇宮。
「祖宗留下來的規矩不能不遵從!朕登基,身為王爺自然不能在宮內居住。若是要二弟教母後習武,他下朝後仍然可以在鳳清宮停留一個時辰,盡心教母後。」獨孤城笑意厴厴地道,和葉盛夏講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