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幸?你這詞可用得真好,代表了你尊貴的帝王身份,也代表身為你女人的卑微等待。你後宮佳麗三千,每一個都在等著你臨時起義的寵幸。慶幸的是,本宮是太後,不是你後宮佳麗中的任何一人。」葉盛夏譏誚地回道。
獨孤城說起寵幸,是施恩的口吻。是啊,天之嬌子。以前是太子不缺女人,現在是天子,更不缺女人。
既然不缺女人,為何還要打她的主意?
「母後不屑朕這個皇帝?」獨孤城听出葉盛夏句句諷刺,淡笑反問。
「本宮只是在想,為什麼後宮妃嬪都要苦巴巴地等你這個萬人騎的皇帝來寵幸——」
「萬人騎?!」獨孤城不怒反笑。
這詞倒是用得精僻。
原來在葉盛夏心中,他不過是一個被萬人騎的可憐蟲。
「只有萬人騎,才能為皇室添更多的子嗣。皇帝,你辛苦了,本宮以茶代酒,敬你為了獨孤王朝的江山,每晚辛苦勞作。」葉盛夏端起茶杯,朝獨孤城示意,一飲而盡。
獨孤城唯有苦笑,把酒一飲而盡。
虧他還自以為是,以為對這個女人好點就能將她手到擒來,卻想不到在她心目中,如此不堪。
果然是葉盛夏,多麼的與眾不同?
不同到讓他想將她作了,看她還怎麼說這些「動听」的大實話。
「母後若不是太後,身在皇宮,想嫁一個怎樣的男人為妻?」獨孤城為葉盛夏斟了一杯茶,笑問道。
「沒想過。本宮的命好,不只做了皇後,還做了太後——」
「那現在想想。就當母後現在不在皇宮,要怎樣的男人才能擄獲母後的芳心?」獨孤城打斷了葉盛夏的廢話。
只有知道葉盛夏心中完美男人的典範,他才有機會將她騙倒手。
這越是得不到,越是心癢難捺。
若非怕她真如她所說那般剛烈,方才他已直接將她撲倒,吃干抹淨,再視她若蔽,看她還能不能笑得這般沒心沒肺。
「對方要是大俠客,要武功卓絕,要很有錢,要長得好看,還要不準管東管西。當然,這些都還是其次,最最最重要的是,他不能像皇帝你一樣是只萬人騎的鴨子。」葉盛夏說到這到里,不忘投給獨孤城鄙夷的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