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城置若罔聞,示意眾人都退下。
待室內無人,他便強將葉盛夏帶入懷中︰「病人就該有病人的樣子!葉盛夏,你回榻上好好躺著。」
「你說錯了兩個字,本宮不是該在榻上躺著,而是該待在天牢。」葉盛夏見掙月兌不出獨孤城的控制,索性一把抱住他。
獨孤城一愣,葉盛夏卻在此時突然發難,朝他背部狠狠掄了幾拳。
人小,力道卻不輕,獨孤城由著她在自己身上發泄了一番,才將她扔在榻上︰「朕說了,你在榻上好好養傷。你若想去天牢,朕有的好刑具招呼你。朕喜歡听話的女人,母後,你若是不乖巧,休怪朕下手狠毒!」
「你獨孤城多能耐啊,就知道對本宮這樣的弱女子下毒手。本宮告訴你,別以這種語氣跟本宮說話,本宮可不是你三宮六院中的一名,要听你的話,荒天下之大謬。要本宮听話可以,下下輩子再說吧。」葉盛夏說著便下了榻。
獨孤城蹙緊眉頭,忍了半晌,終于發作,他上前將葉盛夏的衣裳強行月兌下,撕成碎條,再以此將她的手腳捆綁,而後將女人扔進了鳳榻。
葉盛夏被摔得頭昏眼花,加上身子虛弱,一口氣差點提不上來,加上身子不能動彈,無力感涌上全身。
她閉上雙眼,窩在榻上一動不動。
「方才不是很能說麼?」獨孤城冷眼俯視榻上背對他的女人,眸中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
葉盛夏依然不動,緊閉雙唇。
「朕要你說話!」獨孤城更是怒不可遏,上前跨坐在她身上,掐著她的雪齶,惡狠狠地喝道。
在看到她蒼白的小臉時,他想起昨晚她才從鬼門關走了一遭。
他這是怎麼了?不過是看到她跟上官疏桐有說有笑而已,為什麼會氣得失去理智?
他雖然耐性不怎麼樣,脾氣也不好,卻也不至于小氣到這等程度。
難不成,他真的喜歡上了——
不,不可能,他一心一意只喜歡初雪一人,不可能再喜歡上其他女人,葉盛夏就更不可能。
心思轉了千百回,獨孤城還想不明白,便索性離開了鳳清宮,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