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毓專注地看著葉盛夏,半晌才道︰「好像有一輩子沒見到你似的。」
見到她的一瞬,才知自己有多想她。
葉盛夏不好意思地撓頭,燦笑回道︰「好像沒多久吧,最多一兩個月。對了,你怎麼這長久才趕到?如果再遲點,皇後的小命肯定不保。還是你的醫術好,趙太醫看到那等陣仗,根本不敢動手。」
虧趙太醫還是皇宮最好的大夫,若是靠他,趙雲兒早死翹翹。
「我山長水遠才趕過來,不過剛剛好。你們這一路遭遇不少挫折,對方早設計好陷阱。盛夏,你要小心,我以為,對方要對付的人,其實是你。」天毓俊眉一沉,淡聲道。
「總共有四位妃嬪接二連三地病倒。是了,柴貴嬪的風寒有沒有蹊蹺之處?」葉盛夏想起一個重要問題,問道。
「表面上看起來是風寒,但她體質虛,只要下一種毒,她的癥狀看起來就是風寒,若不妥善醫治,一輩子也好不了。所以,她是被人下了一種藥物,並非得了風寒。」天毓回道,若有所思。
此人心思縝密,竟能接二連三對人下毒手,獨孤城卻毫無所察,這證明對方極為厲害。
更何況日復一日,守衛越來越森嚴,對方還是能下手。
只有一種可能,凶手就是他們這一行人中的其中一個。
「我怕接下來那個要對付的對象,就是初雪和她月復中的孩子。」葉盛夏說出自己的假想。
「你還是擔心自己吧。我以為,那人最想對付的人是你!若是那人能在悄無聲息中對你下毒,為什麼不直接向你下手?而是轉彎抹腳,做了這麼多?」天毓沉吟,這個問題他想不通。
「他這麼做一定有自己的理由。也許,很快就知道了。」葉盛夏的笑容漸漸散去,看向灰霾的天空。
突然覺得,她離開的時機很快就會到了。
就是不知她離開時是不是能夠很灑月兌。
畢竟此去一別,不知是否還有機會再見獨孤城,這個她很喜歡很喜歡的男人。
天毓看到葉盛夏情緒的變化,一時不知該如何接話,只是默默陪在一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