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宮親眼所見,皇上也是見證人,你竟還在此狡辯?!葉盛夏,你不知羞恥!」初雪朝葉盛夏大聲吼道。
葉盛夏對盛怒當中的初雪不以為意,淡聲道︰「何謂親眼所見?你醒時可見我以刀刺入你的胸口?!」
初雪聞言,頓時錯愕。
「你只見我拿著帶刀的匕首,卻未見我以刀刺進你的月復部。既如此,就不能算是親眼所見!」葉盛夏冷聲道,掃向剛跨入門楣的獨孤城。
只要稍微了解她的人都知道,她這張嘴再怎麼毒,也不可能拿一個孩子開刀,以這種殘忍的方式奪走一個小生命。
可悲的是,似乎所有人都認定她是凶手,包括獨孤城在內。
獨孤城進入室內,扣住初雪的皓腕,沉聲道︰「初雪,你身子不好,需要多多調養,更不該吹風,隨朕回屋歇著。」
「皇上一定會為臣妾討回公道的,是不是?皇上,皇上……」初雪撲倒在獨孤城的懷中大聲痛哭。
她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滑胎一事本就傷了根本,最近也未好好調養。情緒激動之下,她哭倒在獨孤城的懷中,失去了意識。
獨孤城抱著初雪去至另一間廂房,找趙太醫為初雪看診。
趙太醫診斷後搖頭道︰「雪妃娘娘因滑胎身子虛弱,傷口才愈,情緒不能再激動。否則,很有可能落下病根。」
「你只需開藥好好調養她的身子即可,其它事無需你多言。」獨孤城冷聲回道,眉眼冰冷,沒有半點笑意。
趙太醫不敢有異議,應聲而退,為初雪開藥方煎藥。
獨孤城一直陪在初雪床榻,雙目黯沉,直直地看著某個方向。
總有一日,他會揪出這個幕後真凶,將其千刀萬剮。
那廂葉盛夏看著獨孤城和初雪走遠,怔了好半晌才回神。
獨孤湘一直找她說話,她卻提不起半點精神。
「盛夏,別為初雪那個女人不開心了。我看啊,龍子出事,指不定是初雪自己下的毒手。她為了破壞你和皇兄之間的關系,不惜拿自己的骨肉做文章。這個女人,很狠!」獨孤湘喋喋不休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