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到最後我還沒能找出凶手便離開。就不知道有生之年,是否還有機會。」葉盛夏苦笑。
嘆自己聰明一時,卻始終敵不過凶手的狡詐。
「屆時我跟皇兄說,要他找凶手。我記起來了,一路上個個都受傷,會不會沒受傷的,就是凶手?盛夏,你說誰最有可疑?」獨孤湘仔細回憶當初的情形。
第一個中毒的人是梁睢,有性命之憂,在天毓趕到之前,一直昏迷未醒。既如此,她是不是最沒有可疑?
而後是柴貴嬪受驚過度,感染風寒,既如此,她還有沒有心思陷害葉盛夏?
第三個,就是倒楣的姚昭容。她差點葬身火海,她的貼身宮婢更因此毀了容顏。
第四個,便是趙雲兒。她被刺客刺了一劍,那一劍刺得最深,若非天毓及時趕到,很可能當場斃命。
「這個,說不準。」葉盛夏也不敢妄下定論。
雖然在場所有人當中,只有丁淑儀安危無恙,但不能就此定了她的罪。
「我覺得最沒有可疑的人是趙雲兒。試問就算她要掩飾自己的罪行,也不該對自己下這麼重的毒手。她不可能算到天毓能及時趕到救她一命,所以,她應該可以排除在外。」獨孤湘沉吟之後,分析復雜的案情,剔除最沒有可疑之人。
思來想去,只有趙雲兒能洗月兌嫌疑。
「確實如你所言,趙雲兒沒有可疑之處。還有初雪,我覺得她可以排除在外。最起碼在她懷孕之時,她沒有心思陷害我。」葉盛夏補充道。
基于人性本真這點考慮,她始終對初雪往好的方面想。
「那你就錯了。初雪嫌疑最大,因為她最愛皇兄。男人可以為了權勢和女人性情大變,女人也同樣可為權勢和男人做出任何事情。剛好權勢和皇兄都是初雪想要的,所以她的嫌疑大。」獨孤湘持相反的意見。
「只可惜我們只能猜測,完全不知誰才是凶手。未有確實證據之衫,任何人都有可疑。」葉盛夏沒有在這方面和獨孤湘爭論,畢竟獨孤湘說的話很在理。
人性復雜,事事皆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