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湘挑剔的眼神看向柳藝。
一天到晚打扮得花枝招展,女人也沒他那麼講究。出門之時若太陽大他還要遮陽傘,說是保養肌膚。
更何況,柳藝還是專門服侍女人的男妓,想想自己有一天嫁給男妓的可怕情形,她便有抓狂的沖動。
她和柳藝絕不可能有結果,她獨孤湘很正常,而柳藝太不正常,接受不了這樣的男人。
「湘兒,你皇兄說要將你嫁給我,你說我要不要勉強接收不干不淨的你?!」柳藝抽空朝獨孤湘征詢意見。
「本公主需要你接收?!柳藝,你不如去死!!」獨孤湘氣沖沖地回到屋內,用力將門關上。
不就是沒了處-子之身嗎?有什麼了不起的。
她將來一定要找一個不嫌棄的男人,讓柳藝知道她的厲害。
「柳藝只是嘴壞,他並非嫌棄你。」葉盛夏見獨孤湘嘮叨不停,沒完沒了地嘀咕,忍不住小聲勸道。
「他就是嫌棄,我可听出來了。他以為自己多干淨呢,一天到晚抱那麼多女人上榻,也不怕得花柳病!」獨孤湘爬上榻,緊抱著葉盛夏躺下。
還是葉盛夏好,沒有那些男人麻煩。
葉盛夏忍不住為柳藝平反,軟言噥語︰「柳藝也不是那麼髒。他進暖香閣這麼長時間,沒跟女人做過什麼出閣的事……」
「關上門之後你怎麼知道他沒女人翻雲覆雨?他如果那麼好,你嫁他好了!」獨孤湘火大地朝葉盛夏吼道。
葉盛夏臉色變了變︰「你吃我的用我的,還敢朝我吼?!」
「大不了還你就是了。呃呃呃,我知道了,你想我嫁給柳藝受苦,你就好擺月兌我這個包袱!葉盛夏,這就是你的險惡用心!」獨孤湘反朝葉盛夏大聲吼道。
「你不可理喻——」
「你才不可理喻……」
兩個女人在室內吵得不可開交,在屋外打得不可開交的兩個男人對視一眼,各拆一招,散了開去。
他們同時躲在門外偷听里面的動靜,只听兩個女人越吵,聲音越大,直到室內的兩個女人在榻上打在一起。
幾個男人推門而入,待看到里面的狀觀情景,同時驚呆了眼,杵在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