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藝見達到目的,不理睬獨孤城,徑自在二樓逐間找人。
獨孤城跟在柳藝身後探頭探腦,兩個大男人一起,見到房間便翻了個底朝天。
待去至上官疏桐的房間,柳藝想也沒想便推門而入,往寢室而去。
獨孤城緊隨其後,亦步亦趨。
兩人在寢室中聞到刺鼻的酒味,他們幾乎同時掀開床幃,待看到相擁在榻上的男女之時,柳藝夸張地大叫︰「奸-夫婬-婦!!」
獨孤城也是一怔,想不到上官疏桐和葉盛夏會滾到了一起。
葉盛夏早已等得不耐煩,一听主角來到,再听到他們的暗號,她這才不甘不願地睜了眼,嘟噥道︰「吵死人了……」
獨孤城放大的俊顏近在她跟前,她正在想說什麼對白更符合情境。
獨孤城卻鼻微張,深嗅她身上的酒味,搖頭道︰「母後,你不等朕就跟上官喝酒,太不夠意思了。」
葉盛夏輕眨美眸,不知道現在算是怎樣。
獨孤城不該是這麼平淡的反應,他該傷心欲絕,甩門而去,從此跟她老死不相往來。
見葉盛夏傻乎乎的模樣,獨孤城輕捏她的鼻尖兒道︰「下回母後需要男人的時候,記得別落下朕這個奸-夫——」
他說著還「好心」地替葉盛夏拉好微敞的衣襟,她的雪色玉肌光潔如初,沒有半點曖昧的痕跡。
他會心一笑,便踱著優雅的步伐離開室內。
「這算是怎樣?」葉盛夏問怔在原地的兩個男人。
到底是她落後了嗎?為什麼她完全沒搞清楚現在的狀況?!
「盛夏,你的計劃失敗,被獨孤城那只老狐狸一眼就識穿了。」柳藝拋給葉盛夏一個很可惜的眼神,告訴她,她白忙了一整天。
葉盛夏用力拉扯自己的長發,只差沒仰天長嘯。
為什麼跟她所想象的劇情完全不一樣?!為什麼,為什麼?!!
「盛夏,不如我們生個孩子,這樣獨孤就不會認為我們兩個在做戲了。」上官疏桐話音剛落,便被葉盛夏狠狠一拳打倒在榻。
她一腳踩在上官疏桐的月復部,冷聲道︰「都是你出的餿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