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需要人服侍,你先給我出去!」看到獨孤城,葉盛夏的火氣自然就涌了上來。
「母後昨晚不是答應朕,不能拒絕朕對母後的好意麼?」獨孤城一臉委屈,控訴的眼神直勾勾地看著葉盛夏。
葉盛夏銀牙緊咬,低咒幾聲。
「你如果再敢動手動腳,一個月的約定收回!」葉盛夏懶得再跟獨孤城廢話。
此男無賴的程度,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以往認識的獨孤城,她只恐只認識了他復雜性格中的一半。
「是!」獨孤城見可以替葉盛夏服務,高興得即刻湊上前,幫她更衣。
此次他很規矩,不敢對她動手動腳。
他認認真真幫她更衣的樣子,有點像在處理朝政、批閱奏折時的模樣,好像幫她更衣是一件很嚴肅、很神聖的事。
葉盛夏渾然不知自己定駐了眸光,看著獨孤城殷紅的薄唇在發呆。
獨孤城更衣完畢,就看到葉盛夏犯傻的俏模樣。
他笑嘻嘻地湊到女人跟前,在她好看的小嘴上親了一口。
葉盛夏這才回神,用力推開他,怒道︰「說了不準動手動腳!」
「朕只是動嘴,不算違背母後的意思。」獨孤城四兩撥千斤,輕易化解了他和葉盛夏之間的問題。
葉盛夏頓時無語,接過獨孤城遞給她的漱口水。
獨孤城在這方面似乎有天賦,服侍得她很周到,就是熱情過頭了,讓她大呼吃不消。
上官疏桐趕到現場時,就看到葉盛夏獨孤城之間在「卿卿我我」,他沖上前,將兩個糾纏在一起的男女分開,這才滿意地罷手。
「上官,你怎麼來了?」獨孤城淡聲問道,收斂了方才的嘻皮笑臉。
葉盛夏算是長了見識,這才叫變臉如變天。人前一個樣,她跟前又是另一個模樣。
「我如果不來,豈不是看不到你欺侮盛夏?」上官疏桐來回掃視葉盛夏和獨孤城,總覺得這對男女之間有不妥。
不過是一晚上罷了,總不至于獨孤城就跑在了他前面吧?
「我哪敢欺侮她呀。不信的話,你問她。」獨孤城將問題拋給葉盛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