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盛夏繼續笑得明媚如花,她握上天毓的手,搖頭道︰「你又錯了。我很珍惜自己的小命,不會想不開,自尋短見。」
她抓著天毓的手,不斷用力,從自己的脖子上移開。
她不喜歡被人掐著脖子威脅,這令她很不痛快。
天毓的手自葉盛夏一寸寸地移開,他臉上再無半點笑意。
「我這人這輩子一生平坦,想要的東西幾乎沒有得不到。盛夏,我現在有很強烈的欲-望想得到某件東西,你說,我有沒有機會?!」天毓似笑非笑地看著葉盛夏,眸色略顯清冷。
葉盛夏討厭天毓充滿佔有欲的眼神,她別開視線道︰「我說啊,你這輩子的好運到此為止。」
她可不是什麼「某件東西」,天毓說的每個字都令她心里不痛快。
「那可不一定。如果我狠下心來,就算是用強的,我也會得到。」天毓笑意泛濫,他如狼似虎的眼神膠著在葉盛夏的背部。
葉盛夏的秀眉越蹙越緊,只想快點離開這艘畫舫。
陰陽怪氣的天毓令她如站針氈,難受得緊。
「我想上岸!」好半晌,葉盛夏才吐出幾個字。
天毓不回話,葉盛夏索性朝正在朝他們駛過來的畫舫揚手,希望有人可以讓她搭順風船。
下一刻,天毓卻將她連拖帶拽地拖進船艙,動作粗暴。
她蹙眉道︰「我不想看到野蠻人,給我滾!」
天毓用力扣緊她的下齶,冷聲道︰「從現在開始你要學會適應我這個野蠻人!相信過不久,我就能給你一個驚喜。」
葉盛夏的秀眉蹙得更緊。
驚喜?!
就天毓現在的情況來說,一定是驚多過于喜。
天毓一定有什麼陰謀,至于這個陰謀到底關于誰,這有待商榷。
葉盛夏別開視線,趴在榻上不願面對天毓。
足足過了一刻鐘,天毓才轉身離開。
他離開後,葉盛夏翻身仰躺,心里隱隱有些不安。
這日直到入夜,才有人送膳食給她。葉盛夏餓得前俯後仰,突然很想念獨孤城。
若是換作獨孤城,一定舍不得讓她餓著無聊著。
知道她不見了,獨孤城一定會派人來找她。獨孤城總說,現在有能力保護她,真是這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