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子啊，你看我行嗎？」
「怎麼？你想來這兒做事兒？」
「嘿嘿，放假了，閑著也是閑著，順便掙幾個學費。」
「看你年紀也不大，父母讓你出來打工嗎？」
「就算體驗社會吧。呵呵，老板，看你真缺人手，就給我個機會吧。」
「可以考慮下，等你吃完了，咱們再談，我去忙。」
「好的。」
端木子涵三筷子並作兩筷子，半支煙的功夫，一大碗面下了肚。
吃得直冒熱汗，一手用餐巾紙擦著臉，一手準備掏錢結賬。
「老板結賬。」
「來了。」
「你家面做得真好吃。」
婦女見他吃的很香，知道是餓壞了。
「我家的面怎麼也算半個老子號了，回頭客多著呢。對了，你真的想清楚了？」
「是的。你給個價。」
「如果你真願意的話，我就直說了，服務員呢，工資900，洗碗工800，都沒有雙休日，早晨8點半上班，晚上8點下班。你看~~」
「現在900元能夠干啥？」
端木子涵模了模頭。
「小兄弟，我都說了，如果你願意就做，不願意也沒什麼。」
「願意，願意，管飯嗎？」
「管一頓，中午。」
「住呢？」
「這個可管不了？怎麼，你不回家嗎？」
「不，不是，我不想跑來跑去的。」
「哦，這樣啊，如果你真願意留下來，我到時可以給你想個辦法。」
「要是這樣，就沒有問題了。」
「那你看什麼時候上班？」
「呵呵，現在就上，我做服務員。」
婦女愣了一愣，覺得這個小屁孩兒倒痛快，順便看看他干活是否麻利，便同意了。
「飯錢就不要了，就當是員工午餐了。」
端木子涵也加硬讓，不要就不要，順勢又裝回兜里。
「人多了幫我招待客人，遞客人菜單……人少了，就幫我清理清理衛生……」
「知道，我經常下館子，這個還不知道？」
說著，端木子涵收拾了收拾自己用過的桌子，開始了他的第一份工作。
心里那個美呀。
頭發又一甩一甩。
更讓他愜意是，老板騰出半個倉儲室，給他支了一張床，備了一些洗瀨用品。
想得夠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