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啊朋友你可曾想起了我如果你正享受幸福請你忘記我朋友啊朋友你可曾記起了我如果你正承受不幸請你告訴我」回家的路上,這肥豬王扯著他那破鑼嗓子,大聲的嚎叫著。路上的行人,全都看著這群「浩浩蕩蕩」的不良,嚇得一個個低著腦袋,飛快的離開。
「哈哈,你丫的別唱了。這聲音,真是比夜貓子啼哭,還要難听啊!」掃把頭也是醉醺醺的,沖著這肥豬王叫喊道。
「你懂個JB毛啊!這叫對酒當歌,人生幾何。哈哈,這樣才叫做人生嘛!」肥豬王哈哈的大笑著,顯得豪氣十足。這貨要在古代的話,絕對是梁山好漢那種的;特別是肥豬王這身板和豪爽的作風,至少是魯智深啊!
「行啊!胖子,這都整出詩歌來了,認識了這麼久。你丫的這小曲,整得挺順溜的啊!」掃把頭拍著這肥豬王的肩膀,笑嘻嘻的說道。
「哈哈,那是應該的嘛!在兄弟面前,自然要豪爽一點了。唉,對了,文武兄弟,來一曲兒!你倆不是之前喜歡玩嘿破嘛,來一首。」肥豬王估計覺得自己這嗓子不行,嚎叫下去,會要了路人的命,所以讓這文武兄弟來唱。
文武兄弟也不矯情,在這大街上,兩人就玩起了肥豬王所謂的「嘿破」。其實,也就是說唱,還別說,兩人真是有模有樣的。陳明等人笑嘻嘻的看著,在四周還有模有樣的拍著巴掌,搞著節奏,給這兩人打點子。
「你是否還會記得咱倆蹲在廁所抽煙,你是否還會想起咱們一起看的□□;
曾經跟人打架,被打的傷痕累累,
你說以後長大了要做一個魔鬼。
有一天是為了女人,我們不再見面,
我抽著滅的煙,想著這個操蛋世界,該怎麼辦,我也不知怎麼判斷,
愛情和友情到底該站在哪邊。
聲音好哽咽,我回頭想這一切,
我半夜抱著枕頭開始自我的發泄,
是什麼讓你和我,從兄弟變成情敵,
是什麼讓你把我從友誼中分離。我不斷想著,也許錯都是我的,
未來那麼長的路,還要不停走著,
兄弟這兩個字,它應該是一輩子,
卻為了一個女人,弄的心都碎了。
曾經為了馬子,
變的像個傻子,
咱曾經拜把子,
可最後被你耍了,
我知道,那些情誼你並沒忘記,
我明白你愛上她,是你情非得以。
曾經為了馬子,
變的像個傻子,
咱曾經拜把子,
你現在又在哪呢?
杯子里,我敬你的最後一口喝完,
再見面,我還是會抽你手中的香煙。
你是否還會記得咱倆斗過牛的球場,
你是否還會想起咱們泡過妞的地方,
睡不著的時候,咱倆一起侃到天亮,
誰也沒有想到如今結果會是這樣。
我不想失去女人,更不想失去兄弟,
她的溫柔我沒法從腦海抹去,
可咱倆這麼多年,這真摯的友誼,我退出,她更應該屬于你。
哈哈真的不知道再應該說些什麼,
我一次次的問我自己應該做些什麼,
我面對著你酒杯的除了尷尬還是尷尬,
說不出的實話,我在乎你在乎她?
給你一只香煙,再回到我們以前,
你還是我的兄弟,我並沒有改變,
我不會計較和你爭吵,沒用的事情,
我不會變成別人那種自私的騲行。
曾經為了馬子,
變的像個傻子,
咱曾經拜把子,
可最後被你耍了,
我知道,那些情誼你並沒忘記,
我明白你愛上她,是你情非得以。
曾經為了馬子,
變的像個傻子,
咱曾經拜把子,
你現在又在哪呢?
杯子里,我敬你的最後一口喝完,
再見面,我還是會抽你手中的香煙。
其實我到現在了並沒責怪過你,
b我知道這事兒我也沒有放在心里,
a我還記得咱倆以前天天都在一起,
我也記得咱倆以前沒事就愛蛋逼,草,行了這事兒今天就算過去了,
b對,以後咱倆他媽誰也不許提了。
女人就是衣服咱兄弟才是手足,
沒用的話別說了還得繼續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