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小姐!」白雪的聲音遠遠的傳來。
一陣馬蹄聲由遠而近,援兵來了!
就像現代的警察叔叔有時總是慢一步,在人家結束以後才趕到。
不過還是好的,因為這時的他們個個都掛彩了,就韓俊熙身上還算干淨。
一行人跑到近前,終于停了下來。
跳下馬,白雪沖了過來,看到南宮烈懷里虛弱的花月顏,就好像傷的不是她而是自己一樣,忍不住痛哭出聲。
花月顏這時已經有些神志不清了,但她還是努力的對著白雪搖搖頭。
「烈,把我們的人都帶走,他們的人就讓他們自己來清理吧!我好困哦……」
說完終于暈了過去。
「花月顏你不準睡,你給我醒醒!」
南宮烈對著花月顏狂吼出聲,但是她已經听不到了。
花心菜和韓俊熙兩人只能憂心地鄒著眉,想從南宮烈懷里把花月顏搶過去,但又怕會傷到她,就只好作罷。
「把我們的人都帶回去,能救的救,不能救的就給其家屬重金補償,厚葬!走!」
說完南宮烈不再顧及旁人,飛身上馬,一只手抱著花月顏,一只手拉著韁繩,腳下一踢,馬就向著回城的方向急馳而去。
花心菜和韓俊熙也飛身上馬,順便拉了白雪,追著前面的南宮烈跑去。
「朋友?!」黑衣人喃喃輕吐。
這一生他真的就如那個叫花月顏的丫頭所說,只干了五件事。
被她那麼一說,他這才想了想自己的人生還真的是個悲劇,那丫頭竟然在生死關頭,撿回了他的命,只想他活出不一樣的人生。
直到那些護衛軍都離去,他才扯下面罩露出他那曠世絕美的五官。
他的皮膚白得勝過女子;
長了一雙桃花眼,眨眨眼就能勾走人的魂兒;
高高的鼻梁襯著他的輪廓更加分明;
卻長了一張櫻桃小嘴兒,比女人的還要性感;
一頭青絲更襯得他的膚若凝脂,吹彈可破!
細看之下有喉結,才知道是個男人。
這樣的他就連女人見了都會自愧不如,但是他對自己的外表從來不關注,他只會殺人。
他年紀並不大,20歲,他的聲音听起來像是一個30多歲的人,那是因為他用內力把自己的聲音刻意轉變了。
他叫閻情,魂的當家人,有一個妹妹和父親。
自從魂組的根被南宮烈拔了後,他的父親氣急攻心,走火入魔而亡,留下他和妹妹以及一干手下,隱藏于天香,誓要取了南宮烈的性命,誓要為父報仇!
但如今想來,人已去也,且是自己走火入魔而死,怪不得他人,不過是找了個借口讓自己發泄心里的悲傷罷了。
人最大的困難是認識自己,最容易的也是認識自己。
很多時候,我們認不清自己,只因為我們把自己放在了一個錯誤的位置,給了自己一個錯覺。
所以,不怕前路坎坷,只怕從一開始就走錯了方向。
此時此刻終于借由那丫頭認識了以前的自己,所以他要交定那幾個朋友了。
從懷里取出一個音哨,這是暗音,魂組的人都能听到。
不一會兒便來了一群黑衣人,見過少主,在得到少主的指令後,傾刻間將人全部帶走。
過了不多久便下了一場雨,將這場血腥洗刷得干干淨淨,又恢了當初的模樣,像是這里未曾發生任何打斗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