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澤俊幾個飛踢就讓一人倒地暈厥。
然後再借了那人的刀,呼呼生風、叮當作響、手起刀落,又一個人被拍暈了過去。
韓俊熙就比較酷了,站在那就等魚上鉤。
跆拳道在他的身上被發揮得淋灕盡致,但他並也沒有下死腳,只是讓他們暈死過去而已。
南宮這兩兄弟也打得不太認真,就像是貓在捕食的時候故意戲耍戲耍到嘴的小老鼠似的,把幾個人耍得團團轉。
立在那一動不動的掌櫃的被氣得臉是由紅轉綠再轉黑。
‘一群窩囊廢,被人這麼輕易的都給撂倒了,平時倒是神氣得跟個大爺似的,到這會兒都成三腳貓了!’
當然這麼大的動靜怎能不引起遠處房頂上正打得火熱的一群人呢?
部份黑衣人已從中抽出身來想一探究竟。
閻情用眼角余光也看到了。
若是換了別人他或許會一時看不清,但花澤俊和韓俊熙的短發倒是被他遠遠的給認出來了。
想當然的有他們兩人在,那肯定也少不了花月顏的人了,只時沒時間去搜尋她的身影。
他心里既有些高興,又有些擔憂,前路並不好走,危機重重。
全身不停地左右晃動著,對于幾個高手的圍攻,閻情也漸漸顯得吃力起來,但他還是在硬撐著。
知道那些個小毛賊不是他們五個人的對手,所以就全心全意和眼前這些個黑衣死士拼了。
刀下再也不留情,招招都是殺式。
而另一邊,很快的除了站著的那個掌櫃的和他的貼身護衛,其他人全倒下了。
這五個人也不急了,也沒準備上前打趴了他們,而是站成一排,酷酷的瞪著眼前的兩人。
花月顏腦袋滴溜溜地轉著,用左眼余光悄悄瞄了瞄被圍困的閻情。
雖然看不太清楚,但她知道一個人對付幾個人,那是需要多少的睿智和冷靜才能做到。
得替他解圍!
叮咚!……
有辦法了。
花月顏故意將小腦袋高高地昂著,俯視著眼前那兩個被氣得慘不忍睹的臉。
傲然大聲地說道︰「大膽賊人,盡敢打天界使者的壞主意,要是傳了出去,你們有幾個腦袋也不夠砍的。」
什麼?
天界使者?
天界使者不是在天香國嗎?
怎麼會跑到這望月鎮來?
不過听那人這麼一說,掌櫃的仔細打量著對面的兩位短發男子,再看看正將帽子取下,一頭卷發披泄下來的女子。
這一刻他信了,因為當時天香國主開壇求雨那日他就在現場。
只是距離遠沒看清楚相貌,但一個長卷發,兩個短發,他是看到的。
下一刻他已跪于地,緊張地抬頭看向眼前的幾個人。
急急地說道︰「天使請恕罪,在下狗眼不識天仙,因天香國開壇求雨當日,在下並沒有看清三位的相貌,只遠遠看到了發型,所以還望三位使者恕罪呀!」
而這些話,太對花月顏的想法了。
沒想到她運氣這麼好,被人認識原來還是挺受用的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