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上眼楮,放心地把自己交給我,我會接住你,無論你從哪里落下來,我都會接住你」
「你還記得你說過的話吧……」
某清貴男子坐在古老的檀香木太師椅上,端著茶杯,用虛無的聲音問了大叔這麼一句。
大叔這才發現他所處的是一個異度空間,那是現代模仿不來的古典純樸的大廳,清貴男子身著紫袍,雖然大叔習慣著西式衣罰,但還是不難分辨出這男子確實是古人……
古人?……
「冠群賢弟」,有一個清脆悅耳的男聲從他背後傳出,大叔轉頭一看,是另一個笑臉盈盈的男子,與之坐著的相比,較為年輕,也較為和藹。
「請坐吧,站著說話比較累。」說著,那名男子坐在了紫袍男子旁邊的太師椅上。
「你們是?」大叔未按言坐下,而是在腦海里尋找這兩個人的身份。
然而,一無所獲……
「他們是南王殿下和蕭逸殿下。」前來上茶的人答道,「在下阿堵,是南王的侍衛。」
阿堵將茶杯放在離大叔最近的位子上,然後離去。
「請坐吧。」司月難得再次開口。
「這里是哪里?」大叔問。
「這里是你的夢里。」小一回答,「我們這個看著你在那邊那樣子,我們看不過眼,于是就約好了今晚找你聊聊天,這次很難得地聚了這麼多人物,你也算是走運了。」
「冠群賢弟啊,久仰大名了,」又有一名男子莫名其妙的出現在大叔後方的椅子上,手里捧著一盆彼岸花,臉上露著莫名的笑。就這麼看上去,與大叔有點相似,可是,又有大叔難以達到的超月兌之感。
「衍,你來了,音和清呢?」又一把聲音冒出來,那是狐魅一般的男子,坐在小一的下位,事實上,這里的座位是圍成一圈的,里面還有幾個空位。
「青狐,他們一會就到。」
「那麼,我們開始吧。」
「冠群賢弟,請坐。」司月終于放下茶杯,美麗的眼眸散發著誘人的光芒。
大叔應言坐下,環視一周,在座的男子都非凡人所能及也,更別說那些突然出現的了。
就在大叔環顧的時候,音和清出現了。
「賢弟,今天我們開這個會,實在是無奈之舉。你可知道?」小一說話了。
「斯某愚昧,實在不知你們究竟是何方人士,找斯某又有何干。」
「賢弟,你這麼說就不對了。我們都是你的前輩,或多或少對你和蘇瑞的這段路都感到很痛惜。本來我們不該干涉你的,可是,對于蟲子後媽對你的所作所為,我們相當的同情你。」清盯著魔君旁邊的彼岸花說。
「我們沒有來遲吧?」好不容易,從門口進來幾個人,可是也是滴仙滴仙的,就算大叔閱人無數,可當他見到這在座的人後,也不得不贊嘆,人生確實很有趣,蕭逸說這里是他的夢境,那真真是有趣至極,他開始期待後續了。
「你就是斯叔叔吧?娘說你很討人厭,看的樣子也不過爾爾」,小七掙開無傷的手,看了大叔幾眼,說了這麼句,就屁顛屁顛地溜到小一那里,撲倒小一懷里,「小一哥哥,我好想你!你都不來看我……」
周圍的人各自寒暄著,只有無傷面露苦澀,難道他最近還不夠疼小七?
「小七,你爹吃醋了,待會要不要跟我一起去雲游啊?」
小一逗著小七的同時,無雙說話了,「殿下,不可。」
靜雪也從後面的屏風出現,怨念道,「殿下,你怎麼就不帶上我呢?……」
說著,又縮回屏風後面,某個被昏黃的燭光斜照出來的影子很陰森印在地上,那很明顯是在畫圈圈詛咒某人……
大叔看得那個是額角抽筋……
「大哥,人差不多到齊了,我們開始吧。」之閑也出現了。
「嗯,其他前輩也久等了,我們過去吧。」
大叔只覺得眼前一黑,一白,場景就過去了……
大叔發現他所處的是一個審判庭,而他就在犯人席上,然而,沒有主審席,剛才見過的,未見過的,都密密麻麻的坐在上邊,人數比「S」還多上許多,並且決不是魚龍混雜,而是龍中之龍。
大叔很好奇為什麼自己會被這麼一群人審判。
可是一開始的那句話,他清楚地記得,那時他對蘇瑞的承諾,一句,令他心痛不已的承諾……
「今晚,到場的基本上都是在你的前輩了,連一些前輩的前輩的前輩都出來了,冠群賢弟,你可知你所犯下的錯令多少人痛心?」這句是誰說的?夜嘉啊……
夜嘉不是死了麼?
死了就不能出來了麼?
要是你知道老南王的魂魄和並肩王在後面喝酒下棋斗嘴,那你豈不是要暈倒?還有紅菱她師兄還在觀棋不語呢……
夜玄也正和迷糊里那個糟老頭研究山角村的岩壁,你又會作何感想?是不是直接倒下去?
安寧故作深沉的待在之閑和他爹身邊,安安靜靜的……可是眼光卻在打量對面表情欠扁的草植和那個笑得安寧不好意思的御鈺。他們兩坐一塊簡直就是令人遐想聯翩……
「咳咳,這氣氛怎麼有點不對勁?」三三說話了……
「我說,冠群啊,你那個復仇的心也太強了吧,。復仇的心超過你對蘇瑞的愛嗎?」三三嘆氣,「你不是錯過一次了麼,這次為什麼要放手呢?想當年我是為了就雲出,迫不得已,才會失去她的……你呢,倒好,這樣子就放手了?我認為你不是這種人。」
「三哥,你還好意思說,要不是你,雲出就不會攪進去,就可以好好的和我在一起,後面的事也不會發生,小蘿卜他們也就不會死……」
「如果不這樣,郡主怎麼出生呢……」
阿堵小小聲的在後面呢喃……瞬間遭到兩束火辣辣的必殺視線……
「冠群小朋友,你的心計很重,但是怎麼重也不要算計你最愛的女人,這樣子很傷自己的,你看看我就是例子了。」賀蘭雪說道。
「小雪說得很對,」另一個賀蘭雪補充,「相對于小雪,我也好不到哪里去,對伊人我是有愧的,盡管我盡量不讓她攪進渾局,可是最後,她還是因為我,攪進去了。」
「大雪,你不用自責,還好有你,我們米國賀蘭家才不至于那麼狼狽。」小雪說,「冠群,你知道那次天台要不是小莫出現的及時,蘇瑞就會像我的伊人那樣,你的心那時候怎麼告訴你的?」
「我們米國好男兒的優點之一就是美色當前,特別是對象是自己愛著的女人的時候不為所迷。是吧,這一點,你還是做得很好的。」這句是誰說的?炎寒啊!
在他說這句話的同時>>>>
三三低下了頭……
小一低下了頭……
海墨低下了頭……
大、小雪低下了頭……
「可是,他還是和蘇瑞有過親密接觸啊……」這句話時夜泉說的……
在座的大部分人嘆息了,這句話,有點直白,也沒說錯……
這次,輪到大叔低下了頭,若有所思……
「你說那句話的時候很浪漫的,我們都在為你加油呢。」丹青說,「事實上,這句話,我很想對清說,可是,他已經足夠強大了,根本就不需要我……」
「錦夜和蘇瑞卻是差不多,可是錦夜懂得爭取,蘇瑞那五年……」音空靈的聲音如仙樂一般,飄蕩在審判廳的上空,「衍,你現在還在後悔麼?」
衍只是用手托了托面前彼岸花的葉子,悶悶的答了聲「嗯……」
魔君對面的清則模模鼻子,沒法,誰叫人家的前妻現在是他的老婆……
他就坐在中央,听著這群人在不知道在說什麼……
(你們知道這是在說些什麼嗎?……)